就在陳富以的那一艘渡船附近,又有一艘小渡船經過,只見其嗖的一下便消失在了雲層之中,比起陳富以這一艘渡船,剛剛經過的那一支,看上去要寒酸許多。
與那艘小渡船擦肩而過,陳富以與張成元都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
渡船倒是沒有什麼值得讓人關注的地方,倒是船上那人散發出來的氣息,使得他們二人不得不警惕三分,畢竟像這種大渡船,被一些個群聚在一起的散修圍攻,殺人越貨的不在少數,特別是像陳富以這樣的商人,對於此事更是額外上心,眼前那些個著手的經歷似乎就在眼前。不過好在那艘小渡船並沒有停留,使得陳富以鬆了一口氣。
“嚇我一跳。”,陳富以指了指自己喉嚨,“心已經到這來了。”
張成元也是長舒了一口氣,看向那艘渡船離開的方向,說道:“那人的氣息好些熟悉,應該不是那幫土匪散修。”
陳富以拉了拉衣服,走到張成元身邊,問道:“莫非成元你認識這位前輩?”
張成元也不敢妄下定論,不過當時那人給自己的緊張感倒是如同當年一般無二。
“不確定。”
剛剛說完,張成元便一抬眼,笑道:“現在確定了。”
陳富以也是猛然一驚,體內那十一道靈脈便開始大開大合,渾身不自在。
“不會是學宮找麻煩來了吧?成元,萬一真是,我們怎麼辦?”,陳富以說道。
張成元看了其一眼,笑道:“張掌櫃應該關心一下自己,再怎麼說,我也是大同聖州本土人士,學宮頂多讓我拿東西來換,倒是張掌櫃從那富甲錢州遠道而來,我相信學宮應該會將掌櫃的接去那學宮,好好盡一盡地主之誼的。”
陳富以一聽,有些急了,連忙說道:“成元兄!你可不能這樣啊!”
先前那艘與他們擦肩而過的小渡船去而復返。
一位布衣老者身形出現在陳富以的渡船之上,四處觀望。
“這麼大的渡船?有錢人吶。”,布衣老者笑著說道。
陳富以嚥了口唾沫,往後退了幾步,看向一邊不遠處的張成元,卻發現其不但沒緊張,反而嘻嘻哈哈。
布衣老者在見到壯漢之後,眼前一亮,迎面走了過來。
“成元老弟!好久不見!”
張成元也是抱拳道:“嶽老前輩!”
布衣老者圍著張成元轉了一圈,拍了拍這位壯漢的胳膊臂膀,讚歎道:“許多年不見,這一身腱子肉又紮實了不少啊!現如今,是個什麼境界了?”
張成元苦笑道:“託您老的福,如今終於是上了五神境界了。”
嶽休搖了搖頭輕嘆了一聲,“可惜啊可惜,怎麼就成不了劍修呢?”
張成元也無奈的搖了搖頭。
因為精通鑄劍之術,張成元的名聲在這大同聖州山上修士之中也算是家喻戶曉,想當年,還正值青年時期的張成元獨自背劍上了東子崖,那個時候,老祖嶽休還未曾閉死關,在第一次見到這位躊躇滿志的年輕人之時,這位東子崖老祖便是露出了些許讚賞的神色。
嶽休不得不承認,在劍術方面,張成元是有著不小造詣的,只可惜,許多年都未曾修煉出獨屬於自己的本命飛劍。
本命飛劍對於劍修來說,既是本命也是身份的象徵,未曾擁有本命飛劍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劍修,一開始張成元還不服氣,但是在努力的大把時間之後,最終還是放棄了,將更多的精力投放在了鑄劍一事之上,最終為這東子崖留下了一把曠世名劍。
相傳當年遠古時期的那場人仙大戰,將那天幕打出了一塊大窟窿,使得天外天仙人得以隨意出入人間,而天外天有一位主張人仙共生的仙人自稱補天人,不顧天外天阻攔,不惜散道,用那補天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