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便能買到上好的木料,請到手藝精湛的匠人,“一間”房雖然還是四根柱子圍成的空間,但大小足有普通民房的兩倍。
碧紗廚裡站了五六個人,有奶孃、有照顧孩子的丫鬟和阿叔,蘇信白正坐在窗邊看書,一架紅木打的雕著栩栩如生的百孝圖的搖床放在他腿邊。
“你這裡真是個躲清閒的好地方。”
蘇信白喜靜不喜鬧,外面熱熱鬧鬧的一大堆交際,全都被他丟給了祝經誠,自己只待在碧紗廚裡看書。
“能躲一時是一時。”蘇信白放下書起身,“你來得正好,狸奴剛剛醒。”
“等我洗下手,然後好好看看我乾兒子。”秋華年笑著走向靠隔扇擺著的水盆,用手指碾碎一顆散發著藥香的澡豆,仔仔細細把手洗了一遍。
他接過丫鬟遞上的乾淨帕子擦了手,三步並兩步走到搖床邊上,迫不及待地往裡面看。
搖床對嬰兒來說有些寬大,裡面墊了數層厚厚的棉花褥子,四周都是細膩綿綢縫的小枕頭,小狸奴被嚴嚴實實圍在中間,穿著一身紅色衣服,頭上腳上掛著小巧可愛的帽子和鞋子,活像一隻大紅包。
秋華年上次見小狸奴,還是他剛出生時,那時候他的面板還有些紅,現在已經變得十分白嫩,比水煮蛋還要光滑細膩,五官繼承了蘇信白和祝經誠兩人的優點,怎麼看怎麼可愛。
秋華年看著搖床里正在無意識揮動小胳膊的標準的三頭身小萌物,按捺不住蠢蠢欲動的手。
蘇信白使了個眼神,一旁的阿叔過來將小狸奴抱起來,教秋華年怎麼抱小嬰兒。
秋華年從沒嘗試過這種危險操作,怕摔到孩子,索性在椅子上坐下後再讓阿叔把孩子放在自己腿上。
接近三個月大的小嬰兒已經能控制手臂和眼睛,還能稍微翻一下身了,小狸奴到了秋華年腿上,揮著藕節似的小胳膊,移動身體勉強翻了個側身,把頭貼在了秋華年的小腹上。
奶孃笑道,“小少爺這是知道鄉君是自己的乾爹,和乾爹親近呢。”
秋華年看著嘴巴一下一下張著,像是在說話,但發不出聲音的小糰子,伸出手指逗他,“真的嗎?狸奴喜不喜歡乾爹呀?你說喜歡,乾爹有好東西送給你。”
讓一個不到三個月大的嬰兒說話,實在是太強人所難了,狸奴揮了揮手臂,繼續貼在秋華年小腹上,秋華年使壞把他拉開一
() 點點,他又繼續樂此不疲地貼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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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華年抬頭看蘇信白,語氣有幾分炫耀,“你看,你兒子多喜歡我!”
蘇信白輕輕哼了一聲,自己過來把小狸奴一把抱走了。
他抱孩子的手法很熟練,小狸奴被爹爹抱起來,沒有哭鬧,只是眨著眼睛繼續阿巴阿巴地張嘴巴,像一隻吐泡泡的小金魚。
父子二人的臉湊在一起,秋華年直觀地意識到小狸奴長得究竟有多像他爹爹。
“經誠真的太快樂了。”他由衷感慨。
“嗯?”蘇信白一時沒反應過來,發出一個疑惑的單音。
趁他明白過來惱羞成怒前,秋華年果斷轉移話題,“待會兒儀式在外間舉行嗎,準備得怎麼樣了?”
蘇信白於是叫點墨出去問,點墨小心翼翼開啟碧紗廚的門,很快便回來了,“大公子說已經準備好了,老爺和夫人也來了,現在就把小少爺抱出去呢!”
點墨口中的老爺和夫人,自然是蘇信白的生父蘇儀和繼母寇夫人。二品大員攜夫人出席,讓這場拜親儀式的規格更上一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