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公子戰死,袁公必然震怒,傾淮南之兵征討黃巾。
到時候劉勳便可穩居廬江,坐收漁翁之利。
對於一個有野心的人來說,淮南越亂,對他越有利。”
“呯!”
聽了劉曄的分析,袁耀還沒說什麼,坐在武將席位上的童飛就忍不了了。
他重重的將酒樽摔在桌上,怒聲道:
“好個劉勳賊子,竟敢暗算我主!”
童飛憤而起身,對袁耀道:
“主公,您給我三千精兵,我現在就率軍殺入舒城。
摘了劉勳的狗頭!”
童飛這一暴怒,劉曄不由一驚。
這年輕小將,身上好重的殺氣啊!
袁耀則微笑著對童飛道:
“子嘯,切勿動怒。
先坐下。”
“唯。”
童飛對原耀施了一禮,重新坐回到座位上。
袁耀輕聲道:
“劉勳的想法,只是我們的猜測。
哪怕有十足的把握,也不能立刻給劉勳定罪。
如果輕易率軍攻城,那就真把劉勳給逼反了。
到時候兩軍交戰,傷亡必然不小。
這不是本公子所願見到的事情。”
“子揚先生,依你之見,我軍該如何應對劉勳?”
劉曄對袁耀獻策道:
“主公可率軍在舒城之外紮營,跟劉勳說要親自率軍討伐黃巾,讓劉勳交出廬江部隊的指揮權。
若劉勳交出兵權,那他手中無權,便任由主公拿捏。
如果他執意不交兵權,就證明劉勳有反心,主公可以名正言順的收拾他。
不論劉勳如何選擇,主公都會立於不敗之地。”
“子揚先生所言甚善。”
袁耀笑道:
“不過向劉勳索要兵權,又何須在城外呢?
本公子入城之後,一樣能將兵權要過來。
不但如此,劉勳的罪證,本公子也會蒐集妥當。
保管叫此人原形畢露,無處遁形。”
“子揚,還要勞煩你走一趟,回去告訴劉勳。
就說本公子答應進城了。”
劉曄知曉自家主公膽識過人,算無遺策。
既然主公敢進城,那必有萬全的手段。
劉曄也不多言,對袁耀拜道:
“臣遵命。”
劉曄回見劉勳,說袁耀答應進城,可把劉勳給高興壞了。
待劉曄走後,劉勳與從弟劉宮商議道:
“任憑袁耀小兒如何奸猾,也不會想到我會動手收拾他。
舒縣,就是袁耀小兒的葬身之地!
賢弟,死士招募得如何了?”
劉宮對劉勳應道:
“愚弟已在軍中招募了一千精兵,皆是對我們忠心耿耿的弟兄!
別說區區袁耀,就算是皇帝老子,他們也敢殺!”
“很好,再找城中的各大豪族要些人手。
先不要告訴他們具體要做什麼,以免走漏風聲。
老子在廬江這麼多年,不知花了多少錢,給了他們多少好處。
是時候讓他們還債了!”
兩日後,袁耀率軍來到舒城。
劉勳大開城門,親自帶著城中文武迎接袁耀,倒是給了袁耀足夠的排場。
袁耀被眾將拱衛,來到城門之前,也看見了站在門口等候自己的劉勳。
劉勳身材健碩,肚子向外鼓脹,顯然是有些發福。
他長著一張方臉,下巴上蓄著短鬚,看上去倒像是一個耿直的武人。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