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a級oga,抑制劑的價格也很高。
只一年時間,鬱棠原本還算充裕的存款便徹底見了底。
他沒錢打抑制劑了。
還有,因為頻繁的發熱期,即使打過抑制劑,鬱棠的身體也常年處於虛弱狀態,根本沒辦法利用課餘時間做兼職。
皇o院的學費也並不低。
鬱棠便乾脆選擇了休學,並從皇o院的宿舍中搬了出來。
那時,鬱棠已經連買票回家的錢都沒有了,便就此流落學院星。
因為他是a級oga,又曾就讀於皇o院,學院星上有很多alpha都對他很感興趣。
鬱棠便從那些alpha中選了個順眼的,以讓那alpha臨時標記為代價,換取住的地方和最基礎的生活物資。
鬱棠原本其實是想把那alpha當人形抑制劑用的。
但沒過多久,那alpha便提出想要與鬱棠鼓掌,甚至想要終身標記鬱棠。
這是鬱棠的底線,鬱棠便乾脆地踹了那alpha,又換了另一個看著還算順眼的alpha。
然而沒過多久,這第二個alpha也想和他鼓掌。
無奈之下,鬱棠就只好把他也踹了,又換了第三個。
但很快,鬱棠就發現,或許是因為他身上還殘存著其他alpha的氣息,第二、第三個alpha對他都很不好,態度也十分輕慢粗暴,甚至還想對他使用
暴力。
鬱棠就又踹了第三個。
他們分開時,第三個alpha說話很難聽。
他說鬱棠就是個出來賣的,是他見過最廉價下賤的a級oga,說鬱棠就是個人盡可夫的表子……
鬱棠說,那是他這輩子第一次被罵那麼多那麼難聽的話。
但後來,他才知道,原來那只是個開始。
鬱棠也直到那時才後知後覺明白,原來他用不同alpha當人形抑制劑的行為,在很多人看來,都是銀亂墮落不自愛的表現。
但除此之外,一窮二白的鬱棠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能緩解自己發熱期時的痛苦。
“活著好難啊。”
鬱棠低頭看著自己因發熱期而呈現出淡粉色澤的手,又緩緩抬眸,苦笑著對沈青竹和伊桑道,“你們會不會也覺得……我很不自愛?”
伊桑心疼得深深嘆息。
沈青竹也搖了搖頭,緩聲說道,“你已經很努力了。”
“oga在發熱期時,大多渾身無力,神志不清,你的思路卻一直很清晰,面對那些alpha時,也仍能保持理智。”
“這已經很厲害了。”
還有,即使在被那些alpha粗暴地對待時,鬱棠也並沒有被他們突破底線,至今也並未被任何alpha終身標記,某種程度上來說,沈青竹甚至都有點佩服他。
一星期前,因為再次拒絕alpha鼓掌的要求,鬱棠的腺體險些被對方咬碎,他也因此而再次進了醫院。
也正是在那時,皇o院新上任的季鈺副院長,忽然聯絡上他,問他是否要參加一種新型抑制劑的臨床試驗。
這也是鬱棠今天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鬱棠的情況很特殊,就算在發熱期紊亂的oga中,他也是相當特殊的一位。
所以,沈青竹乾脆免了他的治療費,還墊付了他的手術費。
但鬱棠雖看似軟和,卻並不肯無償接受他人的幫助。
沈青竹便讓他打了個電子欠條,等他以後賺到錢再還給他就是。
鬱棠這才終於接受,還說會盡快還錢給沈青竹。
事不宜遲,為讓鬱棠的腺體儘快恢復,當天下午,沈青竹和伊桑老師便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