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色長裙,包裹著瘦弱的身體。
這麼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打扮成女人,和男同學出去約會。
這是找準了許政浠的逆鱗挑釁。
許政浠當然要懲罰她!
居高臨下的,他拿視線細細描她。
“看什麼?”
許喆長睫微顫,惶恐又無辜。
許政浠輕笑:“我在看,這兩年把你養得不錯。”
許喆耳廓緋紅,發燙的紅色延至頸下,連著鎖骨染了一片粉。
........
就在許喆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的時候,一切終於歸於平靜。
低頭可見的痕跡,叫她不敢直視。
她慢慢移動想要站起來,腳剛一落地就跌到地上。
頭頂傳來一聲輕笑,下一秒,她身體騰空,被打橫抱起。
許喆本能的環住他的脖頸,抬眼就看見許政浠清雋的側臉。
他的表情,好像還在生氣......
回到房間,許喆被放在床上,動作並不輕柔。
許政浠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一個藥盒子,捏了一粒藥片讓她張嘴。
許喆乖乖聽話,沒等許政浠拿水過來,就硬生生地將藥片嚥下去。
口腔、喉頭苦了一片。
許政浠的臉更黯了,起身往浴室走去。
直到聽見嘩啦啦的水聲,許喆才拿了床頭櫃上的藥盒來看。
原來是“事後藥”。
看來生日那晚讓她吃的,也是這個藥。
許喆輕扯唇角,不愧是許政浠,做什麼事都考慮周全不留遺患。
許政浠從浴室出來,又是那個端方雅正、卓然不群的北都權貴。
“還有事,走了。”
他沒再看她,直往房間門走。
真像個拔“腿”無情的渣男。
走到門邊,許政浠回過頭來交代:
“記住,‘以後別去’不是隨便說說。”
“下次再又瘋又狗攔不住,別怪我好好整肅家風。”
說完關上門離開。
許喆鬱悶,許政浠居然拿自己對付周管家的話來訓她。
居然公務沒結束,特意趕過來抓她回家。
有病吧?
交朋友、和同學來往,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他自己身邊不也跟著狐朋狗友。
......
許政浠這次走,一走好幾天。
許喆卻病了,大概是被“教育”慘了,一連發燒了好幾日。
她不知道許政浠知不知道自己病了,只知道他一走幾日,全無音訊。
窩在家裡被家庭醫生和傭人照顧著,許喆臉上的血色逐漸養回來了。
宅子卻意外來了客人。
“喆小姐,是梁家的梁時樂小姐過來了。”
管家來花園,向她通報。
梁家是h國鉅富,梁大公子梁少傑,是許政浠一起長大的狐朋狗友,許喆見過幾次。
但他的妹妹梁時樂,許喆從未見過。
“政浠不在家,她來幹嘛?”
許喆不認識她,以為她是來找許政浠的。
“來找你唄~”
梁時樂語調輕快,自來熟的從宅子後門走過來。
“找我?”
許喆見客,忙站起身。
“你家政浠少爺叫我過來,帶你玩兒。”
梁時樂大大咧咧,好像跟許喆很熟一樣。
許喆明白了,以她對許政浠的瞭解,梁時樂說的“帶你玩兒”,實際是讓梁時樂和自己交朋友。
許政浠不允許自己和覃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