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凱?”許政浠停下腳步。
他巴不得趕緊把人抱回家,但是許喆指名道姓要叫人,再不情願也得順著。
“鄒凱!”許政浠朝身後的一群人喊,他也不知道哪個是鄒凱。
“到!”
一位英姿挺拔的特警小跑過來,在離許政浠五步距離減速立定:
“請領導指示!”
一板一眼的認真樣,惹得許喆想笑。
許政浠看著她微彎的唇角,心有不悅,但還是由著她。
“鄒凱,謝謝你。”許喆對他說。
“救助人民是h國警察應盡的責任和義務,不必言謝。”
鄒凱目視前方,還是一板一眼的木頭樣。
許喆也不跟他客套,有話直說:
“我是想跟你說,梁時樂是一個很純粹的女生,不是你想的那樣愛玩。”
鄒凱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許喆會跟自己說這個。
這人剛脫離險境,就幫好朋友追男人?!不知道該說她仗義,還是奇葩!
“我有自己的判斷。”鄒凱的語氣不冷不熱。
許喆盡最後一份力:
“你判斷的不一定就是事實,她連戀愛都沒談過,夜總會也是家裡的生意,讓她練手經營而已。”
鄒凱沒再說話,闆闆正正的五官浮了些迷茫。
連戀愛都沒談過?她說的是那個熱情大膽,把他當鴨子塞過錢的梁時樂嗎?
許喆累了,將小腦袋埋進許政浠的懷裡拱一拱,他立馬會意,將人抱上保姆車。
保姆車很快發動駛離,一直到消失在馬路盡頭,鄒凱還定在原地。
車裡,許政浠檢查許喆的身體。
前面見她一瘸一拐的走,腿傷一定加重了。
“腿痛不痛?”他的表情凝重,聲音卻很溫柔。
許喆有氣無力:“痛。”
“我們現在就去醫院。”許政浠揉她的發安撫。
“我們能先去吃飯嗎?”許喆又餓又渴,兩片嘴唇都快黏在一起。
“這幾天沒吃東西?!”許政浠眸子斂起。
許喆搖頭。
許政浠忙拿了一瓶礦泉水來,擰開瓶蓋給她餵了些。
“飯。”許喆再次要求。
許政浠揉她的發:“長時間沒進食不能馬上吃飯,我讓周管家送稀粥到醫院。”
許喆“哇”不出來,只能無聲流淚。
她餓得想吃滿漢全席,許政浠卻只讓她喝粥,還是稀的......
醫院,又回到熟悉的特需病房。
許喆就納悶了,最近怎麼老是來醫院?是不是運勢出了什麼問題,比如血光之災什麼的,需要藉助玄學來化解?
想到玄學,她忍不住去瞄正在喂她喝粥的許政浠。
這人應該不會跟許家那幾個愚昧的一樣,會相信那些有的沒的......
許政浠發現她在看自己,喂完一口粥,順便傾身再喂一個吻。
許喆:“......”
這人怎麼變得這麼粘人?她這該死的吸引力哎~
稀粥喝掉一大碗,許喆還想要,許政浠卻收了保溫桶。
“少量恢復飲食,一下子吃太多腸胃受不了。”許正浠邊說邊給她擦嘴。
許喆的嘴噘得老高,東西沒吃爽十分難受。
她悄摸摸盤算著,什麼時候能點一堆外賣過來。
但是再一看許政浠這寸步不離的架勢,難!
“喆——!”熟悉的聲音拖著長長的尾調,人還沒出現,聲音先闖進來。
許喆開心。
許政浠開始頭痛。
“哎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