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房門。
待少爺走進去,他再輕輕合上。
做完這些,周管家才收好鑰匙回安保室去。
“少爺真是一天都舍不下人吶~”周管家走著,笑容溢在臉上。
許喆的房間昏昏暗暗。
起居室沒有開燈,許政浠循向臥房的一點亮光走過去。
床頭亮著黃色的檯燈,牆邊停著輪椅,床頭櫃子上倚了只柺杖。
許政浠往床邊走,望著床上的人兒。
她閉著眼,長睫垂下,頭髮散在腦後。
人蜷在被子裡鼓起小小一團,懷裡還抱了一小段被子,捂在鼻子下,遮住半張臉。
許政浠走到床的另一側,掀開被子躺進去。
大手撫過腰際,放在她軟軟的小肚子上。
許政浠環著她,埋首在她的頭頂,聞她的香味入睡。
這一晚,許喆睡了個好覺。
身體暖暖的,手腳也不冰涼。就是老感覺有塊什麼東西,硌在身後。
鬧鐘準時把她叫醒。
今天的鬧鐘設定得比平時早,她要提前一個小時去學校,做校慶表演的準備。
關了鬧鐘一轉身,許喆眼前正對著一堵身牆。
黑色睡袍前襟敞開,胸肌的兩條線流暢挺闊,從兩端向中間交匯。
眼前這一方身體,精美如雋刻的雕塑。
“咕咚——”
許喆忍住了上手,卻沒忍住咽口水。
咕咚一聲,在靜謐的清晨格外清晰。
“看餓了?”
頭頂傳來微嘶的男音,慵懶低沉,格外好聽。
“是真餓了,起床吃早飯去。”
許喆遮掩著就要起床。
頭剛離開枕頭,整個人就被長臂攬住,揉進那副好看的懷中。
許喆側臉貼在硬實的胸膛上,臉逐漸發燙。
......
許政浠甦醒的旺盛生命力,湧動著磅礴之力。
“不行,今天是校慶,我們金融系就我戲份最重!”
她身體賴在熾燙的懷裡,嘴上說著理性。
“什麼戲份?這麼重要。”
許政浠迷死人不償命的嗓音,頂著她的頭頂,聲波貫穿直下,從她的腦袋酥到腳趾。
許喆感覺到變化的異樣,紅著臉推開他:
“非常非常重要,我要是出半點差錯,金融系方陣的表演都要瞎!”
她很嚴肅地告誡他,不要影響校慶表演核心人物。
“快扶我起來,要提早過去。任務重影響大,今天有得忙!”
許政浠笑,伺候她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