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哲準時在亥時踏入了寢宮,這是特意對皇帝的規定,不得淫亂不得白日宣淫,就連運動過程中也不能太過沉迷,若是聽了太監催鍾,他就得停下來。
趙明哲不能剛登基就被彈劾,自然就會嚴格遵守這一套‘禮’。
‘甄茵’換上破布衣物,白皙的軀體若隱若現。
看得趙明哲血脈噴張,直接虎撲過去。
人影交疊,殿中一時靡亂不堪。
傅瑾瑜幾乎是跟新皇前後腳過來的,他不走尋常路,直接掀開了屋頂,輕手輕腳翻了進來,躲在房樑上。
屋內各種糾纏的聲音聽的他尷尬不已。
他低下頭,卻正巧跟窩在太妃椅上仰頭看他的甄茵對上眼。
再看榻上,新皇正扯著一個醜巴巴的娃娃耕耘,嗓子裡發出噁心的低吼。
傅瑾瑜心情有些複雜,衝她挑眉,無聲交流:這就是娘娘說的需要合作?
雖然不知道娘娘用了什麼手段,但這不是已經解決了嗎?
甄茵歪頭,收了收腳,示意他下來說話。
傅瑾瑜無奈,手中石子一翻,將掛著紗簾的銀鉤打落,榻上的身影被遮掩住,他這才落了下來,卻沒有依言坐下:娘娘究竟是怎麼想的?
甄茵好笑的看他做無聲表演,伸出手去拉他的袖子:“可以說話,本宮用了點手段,你就算吼的把這屋頂掀了也沒事,外面的人也聽不見。”
傅瑾瑜一時不察被拉的一個趔趄,到底捱上了太妃椅。
娘娘的玉足距他不過十幾寸的距離。
他看娘娘一點也不打算解釋,還在看著手中的書,擰起眉頭,一把將書抓在手裡:“娘娘到底要做什麼?”
他還是有些好奇書中的內容,不經意瞥了一眼,看見各類圖畫後耳根全紅了,啪的一聲把書丟的遠遠的。
甄茵長腿抬起,跨坐到傅瑾瑜的大腿上跟他面對面,玉臂環住他的脖頸用力一撈,她偏頭就吻了上去。
傅瑾瑜大腦一片空白,他喉結輕輕滾了兩下。
娘娘近在咫尺的香甜曖昧地,細細摩挲著他的唇瓣。
呼吸交纏,她的嘴唇張開,像是勾引著他撩撥著他。
過於炙熱的氣息將要把他的理智全部燒斷,他咬緊牙關,含糊著開口:“娘娘這是什麼意思?”
甄茵微微後退離得遠了些。
傅瑾瑜憑藉強大的自制力,才沒有在那巨大的空虛席捲的時候追上去親她。
旁的動靜都離他遠去了,他現在滿心滿眼都是這個主動湊到他懷裡索吻的妖精。
甄茵舒了一口氣,將他凌亂的額髮往上捋了捋,又是摸了摸他的耳垂,小手順著他的肩頸往裡鑽。
“你不想嗎?”
傅瑾瑜想通關竅,瞬間冷靜了下來,下頜繃緊,緊緊圈住她作亂的手腕,冷笑:“這就是你說的‘合作’?你想讓我給你生孩子?”
“是我給我們生孩子,你和我的孩子,到時候這個皇位就不一定是誰坐了。”
甄茵語氣慵懶而又悠長,帶著獨有的韻味。
她點了點他的胸膛,抬手又落上了他的唇,指尖摸進去,碰到了傅瑾瑜的舌尖。
她的眉目間盡是媚意:“會親嗎?”
尾音帶著鉤子,一釣一個準。
傅瑾瑜是個聰明人,有利無害的買賣他沒道理不做。
他猛地低頭狠狠咬了一口,貼著哼笑道:“新皇還在,娘娘膽子挺大。”
甄茵順勢接納他的舌頭:“怕什麼?他什麼都不會看見。”
之後的話全部含糊在了漫長的吻裡,傅瑾瑜手法青澀,雖然只看了一眼避火圖,但他過目不忘,勢要把所有他會的都應用在娘娘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