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想到這件事的時候,我不經意間看了看仕女圖,卻突然看到照片中的女人眨了眨眼睛、笑了笑。
雖然她笑得很漂亮,但卻讓我遍體生寒,身上的毛汗都冒了出來。
這幅畫一定有問題,我肯定。
這幅畫,我只是多看幾眼,就會出現這種情況,更別說普通人了。
雖然這幅畫看起來很普通,但它似乎有一種奇怪的力量,吸引著我看著那張女士照片中女人的臉。
尤其是這幅畫中女人的一雙眼睛,多看一會兒,很容易陷進去,彷彿有一種勾魂攝魄的能量。
我不知道普通人看這幅畫有什麼感覺,但看完之後,我感到不舒服。
現在,我從那張仕女圖上移開眼睛,看著鬍子平說:“胡先生,你看這幅畫有什麼感覺嗎?”
鬍子平聚在一起,又仔細地看了看這幅畫。盯了一會兒,他說:“這位畫家很好。不幸的是,這位畫家並不出名,還是清末的一幅畫,價值不高。”
我的心真的很沮喪,無助地笑著說:“我不是讓你評估這幅畫,只是想問你看到這幅畫的女人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嗎?”
鬍子平仔細想了想,說:“沒什麼啊,就覺得畫中的女人挺漂亮的。”
朝叔也湊過來說:“這個妹子,即使放在這個年頭,也是個標準的大美女。”
看來這幅畫對普通人影響不大,可能會有影響,但也是潛移默化的。
但我不同於他們的身份。我是一個修行者。我對這種邪惡的東西非常敏感,所以當這幅畫開始影響我時,我感到不舒服,並主動避免它。
想到這裡,我趕緊把畫收起來,不敢再看了。
然後,我給了朝叔一個辟邪符,說:“朝叔,這個符你貼身放好,除了洗澡的時候,剩下的時間都要把這個符隨身放在身上。”
朝叔毫不在意地說:“少爺,我整天都和你在一起,還需要嗎?”
“那也不行,一定要放在身上。”我鄭重地說。
“少爺,真有這麼邪惡的門嗎?”朝叔看著我肅然起敬,把我的符接過來,貼身放在心裡。
“目前,我仍然不確定這是什麼,但它一定是一種邪惡,藏在這幅畫裡。”我沉默地說。
“科寶少爺,你真的確定那個女人藏在這幅畫裡嗎?如果是這樣的話,直接燒掉這幅畫就行了。雖然我很喜歡這幅畫,但保命更重要。”鬍子平道。
“如果你能解決這個問題,你就不需要我們的風水師了。事情並不像你想象的那麼簡單。這幅畫只是一個載體。真正可怕的是隱藏在這幅畫裡的邪惡。即使你燒了這幅畫,它仍然會纏著你。”我說。
鬍子平的臉突然變黑了,有些慌亂地說:“難道沒有辦法嗎?”
“胡先生,如果你相信我,這幅畫會交給我處理。我試著暫時封住它。如果沒有,我們會想別的辦法。”我說。
鬍子平非常沮喪的說:“好吧,只要你能擺脫那個女人,更不用說這幅畫了,這個密室裡的古董字畫,你喜歡多少都隨便挑”。
看來他真的很害怕畫中的女人。她的存在就像用鈍刀割肉一樣。雖然他一時死不了人,但越往後,生活就越差。現在他只想儘快擺脫畫中的女人。
把這幅畫收起來後,我離開了密室,一群人來到別墅大廳。
坐下後,鬍子平忍不住嘆了口氣。
我看著他說:“胡先生,我以前聽你說這些畫是你從朋友那裡買的。你現在還能聯絡他嗎?”
這提醒了鬍子平。他拍了拍大腿說:“如果科寶少爺不提醒我,我幾乎忘記了這件事。那姓劉的竟然賣給我這麼邪乎的東西,我肯定饒不了他。”“姓劉的?”我道。
“嗯,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