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感撿回來,不急於一時。
睡眠不足的殺手回到了房間,荒度時光。
時間滴答滴答一晃走到了下午三點。
琴酒很煩躁,拉高被子蓋過頭頂,蜷縮著。
區區三明治喂不飽一個將近一米九的成年男人,他開始後悔中午沒好好吃飯,上了蘇格蘭的當了。
這麼一鬧騰,根本睡不著。
蹉跎了半個多小時,賴床沒成功的大哥坐起來,渾身散發著低氣壓。
迅速地整理好儀容,在出門前思考了下,決定換成西裝西裝配大衣,出去一趟回來太早就沒有意義了。
拉開門,出去的那一刻,唯一的希望是:別再遇到某個總愛亂晃的小偵探了。
就算是殺手,短時間內碰上接二連三的案件也會頭疼。
開車遠離了米花町,在路邊找了一家看似不錯的餐廳,琴酒放下了一半的心。
輕鬆地享受了遲來的午餐或早到的晚餐。
出來時,將近五點半,看到商場進去轉悠了會兒,回到街邊時,手臂上掛了好幾個袋子。
他邊走邊按著手機,考慮到遲早要面對的事和人,又定製了幾套衣服。
之後將東西丟在車後座,轉而去了酒吧,他得向那邊的武士證明,有的人並不會每個晚上都孤獨。
在環境舒適的高檔場所,點上一杯酒,放鬆心情聽著音樂,簡直不能更舒服。
就是好像少了點什麼。
三秒後:哦,少了我的忠心小弟伏特加。
說起來,伏特加現在在哪裡?可惜要跟一群叛徒周旋,暫不適合讓未來的固定搭配過來。
而且那位先生是否同意還是個未知數。
臺上的女歌手唱著歌,晚上七點的客人還不是很多,聽著略傷感的情歌。
“你好啊,帥哥。”一首歌結束,面前站著一個身材姣好的美女,端著酒杯意圖明確,“我可以坐下嗎?”
琴酒勾起唇角,帥得讓人心慌,美女有點激動。
“不行。”我又
不是真的來找人打發寂寞的。
“……是嗎?真遺憾。”美女被拒絕了也不生氣,轉身便走了。
可惜了,難得遇見的極品,還以為能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呢。
來玩的都是爽快的人,被拒絕了就別糾纏,這是基本的規則。
“嗨,能認識一下嗎?我是……”
“不能。”不是,男的是什麼意思??
琴酒開始陷入自我懷疑:奇怪了,為啥以前沒人敢主動靠近我,現在卻……仔細想想,好像每一次去酒吧,身邊都有人,包括未來也是。難道真正氣場大到令人恐懼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同伴?
臺上的女歌手換了首歌,溫柔的聲音霎時將他多餘的懷疑打消。
說到底,還是我最近失業了吧。
非工作狀態,誰還能板著臉。
人漸漸多了,歌手換了三個,拒絕的人一個又一個,琴酒有點煩了。
萬分想念伏特加。
可以回去了,雖然沒多少睏意。
剛起身,酒吧的大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非常有魅力的女性,戴著帽子、口罩,看不清臉,但即便如此,也吸引了在場許多人的目光。僅憑著一個身影便可以想象出是怎樣出色美人。
琴酒眯了眯眼,身體自動警惕,他已經知道正在朝著自己走來的女人是誰了。沒想到……是因為那個社長?有那麼重要?值得你親自跑來?
貝爾摩德。
到了面前,女人抬起臉,輕輕地勾了勾手,“這位先生,來跳支舞嗎?”
視線集中,羨慕、嫉妒、惋惜,各式各樣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