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不遠不近,互相試探,嘴裡沒句實話。
看起來倒是很和諧的樣子,只是兩人視線都不由自主地瞥向琴酒那邊。
琴酒,到底在問什麼呢?
是組織的新任務嗎?
為什麼要我把排除在外?
同事之間,信賴為0。
琴酒雖然擔心社長會不會忽然慘遭毒手,可殺手的自信讓他靜下心來。
沒有人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殺人!
……儘快弄到相關的情報吧。
因為很積極,所以沒有廢話,直切主題,很快結束談話。
“期待與你合作……”琴酒很滿意,假笑剛要爬上嘴角。
突然“嗡嗡”的聲音響了幾下,緊接著眼前一片漆黑——斷電了。
賓客沒有散去,遇此突襲,迫不及待地跟身邊的人討論。
竊竊私語如同蒼蠅一樣在耳邊嗡嗡嗡地叫。
頃刻間,燈光恢復。
“啊——”
一聲慘叫響起。
琴酒還算平靜地抬頭,趁著黑暗,他移到了蘇格蘭的身邊。
反常及妖,突然停電大多是人為。
從見到工藤新一那一刻就在等待著,而結果證實了——
那小鬼就是
個觸發器。
所以,開了燈,聽見了尖叫聲,用餘光看見有人倒地後,他一點都不驚訝。
不,非要說的話,還是有的。
畢竟他賭的是社長,而實際中招的卻是別人。
那個跟社長交談過的瘦小男人——他從人群的間隙裡,瞥見了那人手腕的表。
再看不遠處的紫衣女和年輕男子,很容易想到的吧。
「你的資料不準確。」他在心裡說,果然是劣質品。
還說什麼社長是高危職業,一出場必定要掛掉,呵呵。
人社長還好好的站在那裡呢。
「呃,社長有時會是兇手。」
「哼。」我看你才是兇手。
社長有沒有殺人,我能不知道嗎?
“怎麼回事?”蘇格蘭遲疑地發出了圍觀群眾的聲音。
在燈亮那一刻,他其實很想衝上去,畢竟在臥底以前,是一名正義的警官。
遇到了案件,衝上去是本能反應。
無法破案的警官算什麼正義!
然而,嗅到了琴酒身上淡淡的煙味,以及不知代號的老人沒心沒肺的抱怨:“吃頓飯都不安生。”……立馬清醒了,不敢動,不能做超出身份的事情。
“琴酒,該不會是你做的吧?”皮斯科發出了質疑。
他覺得,在場的人當中,琴酒最有嫌疑了。
琴酒不屑地瞥了眼皮斯科,“你腦子廢掉了嗎?”
難怪四年後,先生要我幹掉你。
廢物沒有存在的價值。
“什麼!”皮斯科怒氣衝衝,“我是合理的懷疑,這裡就你——”
“不是琴酒哦。”蘇格蘭這個小機靈鬼,馬上抓住了在琴酒面前刷好感的機會。笑且自信,“我相信你,琴酒。”
皮斯科:“……”
忒!怎麼會有如此厚顏之人!踩著我上位呢??
然而,琴酒並沒有被感動到,甚至還反問:“是嗎?你倒說說,怎麼不是我?”
蘇格蘭:大哥,我在為你說話,給點面子行不行?
“如果是你,應該不會採取那麼複雜的手段。”
除了以上對琴酒性格的推測外,還有路線上不可能實行犯罪的空間差。
琴酒還沒說話,皮斯科就笑了:“其實你是說,他一根筋吧?一槍一個,一炸/彈一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