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去會會他們,順便讓你見識下我的實力。”威脅完了以後,朝張大了雙眼楞在一旁的偵探少年揚了揚眉。讓你平時總覺得我弱,今天哥哥就讓你見識下,我到底需不需要被保護!
迅速地交代完,琴酒果斷轉頭,既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顧及他人的感受,心中只有戰鬥。
銀髮殺手雙手端著槍,斜靠在門邊,標準的姿勢瞄準,等到敵人冒出來,立刻開槍。
“啊”的慘叫,證明他擊中了。
角度刁鑽,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他偏偏做到了。
手法的精湛,經驗豐富。
敵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拖著受傷的身軀移回了安全區,按住傷口,緩慢平復呼吸。
殺手乘勝追擊,如鬼魅一般緊貼著牆壁,在黯淡的月光下慢悠悠地前進。
於緊張中享受著狩獵的快感,輕輕地踩在死亡線上,追尋著最大的刺激。
路程雖然有限,卻能給人無盡的壓力。
即使還沒有下一步的舉動,他已經讓敵人感受到了恐懼,在驚恐中顫抖著
“松田…”伊達航與松田警官面面相覷,“我是誰來著?”
“……”松田警官則看了看被踩的可憐手機,“先別想了,現在我們目標應該是一致的。”
什麼叫「別讓我難做」?
單純是指持槍跟歹徒對上麼,還是別有他指?
伊達航楞了楞地點了點頭,“啊對,我是警察來著,我不應該袖手旁觀。你帶槍了嗎?”
“大哥,我是機動組的。”
“哦哦!那真是糟糕了啊,我偏偏今天沒有值班。”
也就是說,松田警官其實還在工作中?那為什麼會到這裡來?
工藤新一拉了拉身上的防爆衣,疑慮一閃而過,“那現在怎麼辦?總不能……”
總不能讓我老師一個人對付歹徒吧?
雖然他好像求之不得的樣子。
“是啊,雖然沒有槍,但我也有能做到的事!”握緊的拳頭相撞,信不信心不重要,靠的是使命感。
“那你堅持住。”松田警官冷靜地說道,“我去通知同事們。”
“嗯!”伊達航馬上衝了出去。
工藤新一激動地上前一步,卻被拉住,拉住他的警官嚴肅地說:
“這個時候交給專業的人吧,我說真的。”他頓了頓,探究似地說:“你的老師很厲害。”
“……警官,老師只是太激動了,他也是為了保護我們。”
“嘛,從結論上來說,的確如此。”松田警官若有所思。
拿著手機糾結了下,終究沒有向上面彙報。
或許,應該當今天的事結束以後,互相交底,再商量一下該怎麼做。
萬一被誤傷的是潛伏在黑暗裡的同行,輕舉妄動,搞亂了計劃可就是大事了。
是吧,景光,還有……零。
你們是在哪裡做著同樣的危險的事情嗎?
突然說不當警察了,我真的無法相信啊,當初的誓言猶然在耳,是那樣的動聽。
敵人內心狂躁不安,失了分寸,乾脆咬一咬牙衝出來用來複掃射。
然而,一站起來,忽然被籠罩在了陰影之下,逆著光的惡魔露出陰冷笑容,眼前一黑,身體已向後飛倒。
另一個人拿著手槍見狀剛要反擊,手臂便被擊中,毫不猶豫的一槍打消了他反抗的念頭。
惡魔反手將他敲暈,用腳踢開了手槍,來到另一個被踹飛的人面前,一腳踩在胸膛上,感受著獵物的顫抖,眼見要驚恐地叫出聲,便用力捻了一下,抬手舉槍,“噓”低吟,“別出聲。放心,我不會殺你的,只是有個問題要你好好回答。”說著傾身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