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著四周。
壓低了鴨舌帽,低下頭,順著人群不緊不慢地朝外面走。
工藤新一與伊達航見面後,對於拆炸藥的工作並沒有接手,而是幫忙解救人質。
不一會兒,警察上來了,接手兩人的工作。
跟別層的人不同,十一層事發中心,警察沒有立刻讓人質離開,而是一個個做好登記,簡單的盤問。
“你的老師呢?”閒下來一身汗,伊達航見工藤新一站在一旁似乎在思考什麼,便問了下琴酒的下落。
工藤新一聽到後,說:“他…有事先離開了。”
面對的是與他一樣,見過了黑澤不同尋常的一面的警察,他可以感情用事,卻無法要求對方也是。
「拜託你,能不能別告訴別人,他最終的行為是幫助了我們,這就夠了不是嗎?」
這句話怎麼能說過口?
怎麼能理直氣壯的要求一個警察,去為了某個人做違規的事。
“哦,這樣啊,那下次再感謝他,真是幫大忙了呀。”伊達航笑道。
工藤新一張大了雙眼,很快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忍不住激動地說:“謝謝你,伊達警官!”
原來不是我一個人的感覺。
黑澤老師,你果然是……!
這一刻,積累在心頭的壓力一掃而空,少年面上綻放出笑容,歡喜一併湧上心頭。
終於不用再害怕有一天會因為立場不同,眼睜睜地看著你一錯再錯、越走越遠,走到我無法觸碰的地方了。
伊達航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是我該謝你,第二次幫忙了哦,年輕的偵探先生。”
“嘿嘿!”幾次的誇獎之後,工藤新一能夠坦然面對了,在不知不覺間培養了自信。
“不過,真難辦啊,還有個人沒有抓到。”伊達航站起來,嘆了口氣,“看來,我要下去看看。”
工藤新一楞了下,隨即焦急地問:“還有一個人是怎麼回事?”
“原本是應該有兩個人守著的,但我們進來時,只抓到那一個,據說還有個人下樓去了。”伊達航見他焦急,安慰道:“不要緊的,我的同事在樓下,松
田也下去了。”
工藤新一有些混亂,“不知道為什麼,我有點心慌,不行,我要下去。”
“啊?誒……?”伊達航看他轉身往外跑,無奈地跟了上去。
有時候預感很玄妙,由不得人不相信。
眼看快到門口了,忽然一陣驚呼,警方費力維持住的秩序一瞬間被打亂。
人群驚恐著四處亂躲,因為慌亂而不得章法,導致的是越來越急、越來越亂,卻沒有一個人跑掉。
被擁擠著,前後左右的人都在回頭看發生了什麼事,只有琴酒,他眼裡只有距離不到五米的大門。
身後的騷亂與他無關,甚至不用回頭看就猜到了是什麼情況。
那個在樓上沒有找到的人,原來躲到這裡來了。
為什麼要蠢到關鍵時刻發瘋呢,出去以後再鬧不行嗎?
反正面具一摘,把炸藥隨便一扔,像他一樣混入人群中,誰知道你是誰。
再不濟,還可以趁機打暈某個人栽贓啊。
安全逃跑的方法那麼多種,選一條很困難嗎?
失控的人群很難控制,此時無論他是黑著臉、還是散發著冰冷的氣場都無法起到作用了。
被擠來擠去的琴酒面無表情,這點程度尚在接受範圍內,只要攢足了力氣往前擠,一定可以成功。
“嗚哇哇……”
人一亂就容易出錯,越著急越是如此,有人不小心被擠倒大聲哭救,小孩子被嚇得止不住淚水。
好巧不巧的,哭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