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心裡否決了,如果是在工作期間,他當然好開口,偏偏現在頂了休假的名義,很多要求真的張不開口啊。
“嗨,你好。”
一輪結束,摘下護目鏡,旁邊的人越過來打招呼。
琴酒稍稍點頭作為回應。
“你技術很好,在哪裡練習過嗎?”說話間還給他分了根菸。
琴酒瞄了一眼,搖頭拒絕了,非七星煙不抽,就是這麼執著。
“你有事嗎?”
“哦,我是想問你,有沒有興趣當教練。”
“沒有。”
“哈哈,不用考慮一下的嗎?”
“我的樣子像有耐心教人?”
嘖!都怪那幾個叛徒,害他變得膚淺,開始在意起別人的眼光了。
“確實有點……”說了以後後悔,男人摸了摸頭,很尷尬地說,“抱歉,我沒有那個意思,其實你不用擔心,只要技術過關,依然有很多人願意的。”
“是嗎?”琴酒沒有做教練的打算,不置可否地回了句,然後重新戴上了護目鏡,拒絕與奇怪的陌生人多交談。雖然看不上這裡的裝置,但花了錢就得玩。
好在對方沒有糾纏,只是隨口的搭訕,並沒有抱多少期待。
琴酒玩夠了以後,離開時,還跟那個人無聲地點頭告辭。
走到換衣間,先從包裡拿出了手機,收到了來自討厭的fbi搜查官的問候。
看來貝爾摩德那邊也沉寂了下來,把無聊的叛徒給放出來了呢。
走出俱樂部,上車後,突然感到一陣空虛,類似於失業無事可做的那種、靈魂無處安放的感覺。開車在街上亂逛,十分鐘後,依然沒有找到喜歡的方向,似乎除了回去睡大覺外別無他事……
無聊的生活令人窒息。
琴酒放空思緒,甚至覺得去當教練是個不錯的選擇。
就算去教會小偵探使用各種危險武器也行啊,除了打發時間外,還能不留餘力的折騰那小子。
二十分鐘後,打算拐彎去帝丹中學的保時捷,忽然直行在下一個路口掉頭。
車裡,被空虛折磨到窒息的冷酷殺手,正一臉不耐地對著手機講話。
“琴酒。”一開始聲音低沉,嚴肅,似恐嚇威脅,“我知道你的秘密了。”
討厭
琴酒先是思考了一下:我的秘密?我有很多,指的是哪個?
介於打電話的人是陰魂不散的赤井秀一,合理的推測,只要兩個:一是他此時的所在,二是蘇格蘭。兩個都只是被發現了會很膈應的程度,倒也沒必要特別在意,但是這種行為……
“所以呢,你在自尋死路?”
如果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怎麼會傻到做出類似於威脅的事情,赤井秀一不至於是個蠢貨吧?(雖然很討厭叛徒,很討厭蒼蠅,可畢竟是在未來差點把他逼入絕境的、似乎與他有一拼的男人,若是被他人看不起,會連累到自己,彷彿在別人的眼裡也是僅僅如此。)
“不是哦。”手機裡傳過來的笑聲有些失真,聽著似有深長的意味,“我早說過了,我不壞啊。”
“哼。”琴酒冷笑,“那真是抱歉啊,我很壞。”
赤井秀一有霎時沉默,隨即哈哈大笑,像被戳中了笑點,“我說的不壞,是針對你啊,大哥。希望你能對我拋下成見,重新認識我,我對你沒有惡意的。”
對你而言,可能是沒有,只不過是想透過我去挖掘組織的秘密,可越往後你就會發現我「無可救藥」,然後開始欺騙我,最後還想要我接受法律的制裁,或者直到最後你都覺得你對我沒有錯。
但對我來說,當你用假名,當你總是試圖接近我時,你對我的惡意就溢位了天際,你想要我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