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現車技,陡然安靜的、狹小的空間裡,不說點話似乎太尷尬了。
而他的同行人顯然不是主動的型別。
“你想知道什麼?”他很識趣,在明顯不利的局勢中,先交出籌碼。
琴酒這才轉過頭來,面無表情地說:“朗姆要你做什麼?”
“簡單來說,朗姆想要的東西,提出了交易但被拒絕了,於是就把我派來了。”波本說道:“具體是什麼,很遺憾,我並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是跟某個計劃相關的東西,朗姆之前探查到的訊息是,社長會把那樣東西隨身攜帶,所以我打算運用一些特殊的辦法……”
他說著,語氣微頓,偏頭與琴酒對視,瞳孔裡的顏色深沉,“我想我不用特意說明了吧,會運用的辦法,你應該比我更熟練。”
“別廢話。”琴酒不耐煩地回答。
他當然知道,偷不成,那只有把人綁架了直接逼問了。
波本今天的目的應該是這個。
“除了我以外,還有一個接頭人,不過我不知道他是誰。”波本皺了皺眉,忽然發現這會成為一個隱患。
他得想一個萬全之策,方便在朗姆那邊混過去。
琴酒看了他一眼:另一個…那不就是貝爾摩德嗎?你們不是合夥的?
“沒關係,朗姆那邊,我能想到辦法。”波本誤以為琴酒是在重新衡量這件事,“只要有合理的解釋,朗姆不會多說的。”
“……”哦,所以你的意思是:朗姆對下屬很好了?
嘖,一時間不知道該更討厭誰。
大概是知道給出的資訊不夠,波本沒有馬上問琴酒,而是像閒聊一樣從容不迫地說起了旁的。
他跟蹤了兩天,對於社長的去向有一定的瞭解,因為好像不是重點,所以只是粗略的說了一下。
另外還談到了之前的兩名死者,只是線索並不多,只知道公司內部起了矛盾,分為了兩派。社長夾在中間,其實處境並不是很好。
琴酒一直沒什麼反應,只是靜靜地聽著,直到波本閉上了嘴,車內重新安靜下來。
從偏遠的山區回到市區,社長的路線沒有偏,一路上非常平穩,畢竟負責跟蹤的司機是非常有經驗的公安。
就是帶著傳說中極度危險的殺手玩跟蹤,多少會有奇怪的感覺。
在此之前,波本從來沒想過會這樣……
開車中
由於一路上沒有特別大的變化,所以波本稍微放鬆了警惕,開車一心兩用。
除了不使車偏離正常的路線,偶爾關注目標是否還在視野中以外,他最多的就是觀察琴酒。
沒辦法,任何一個原因都讓他無法做到忽視琴酒,對於組織的killer,他好奇極了。
作為黑暗組織裡的幹部,琴酒未免太年輕了一點。
關於琴酒的傳言有很多,而佔了多數的無疑是可怕危險的人之類的標籤,說得人多了,相信的人自然也就多了,於是形成了獨特的記憶,即:
琴酒是個可怕又危險的男人,不想死的話,絕對不要去招惹他。
當然臥底不畏艱險,最期望的就是接觸這樣的人,就算沒有獲得特別多的情報,能夠把他送進監獄也是為民除害了吧?
降谷零一直是這麼想的,只不過在分組以後,他先被朗姆選中的,因此錯過了跟琴酒的機會。
如果持續下去,琴酒在他心裡面仍是傳言中的模樣,可偏偏……
“專心開車。”畢竟是殺手,哪怕波本刻意收斂,依然能感應得到啊!
琴酒心情略複雜,特別是想起了蘇格蘭,以往種種,讓他不得不再次承認他就是沒有辦法理解紅方的思維!
開車就開車,你總看我幹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