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這樣放鬆下也不錯吧?”
琴酒對此並無感想,他只是好奇,“怎麼就你一個人?”
我不惜主動離開,給你們三個人時間,一個個分開是怎麼回事?
“很奇怪嗎?”蘇格蘭眨了眨眼,說:“我怎麼覺得你很關心我們在不在一起啊。”
琴酒當然不能說真話,視線微移,酒杯舉到了唇邊,“昨晚我遇到了波本,他一副很難過的樣子。”
“……這樣啊。”蘇格蘭聳肩,無所謂地說:“可能遇到事了吧。”
辣味與甜味綜合的口感,琴酒喝了一口便放下,“他搬走了嗎?”
“是吧,我今天沒有跟他聯絡。”蘇格蘭不知道琴酒為什麼那麼在意波本,不敢說太多怕出錯,“雖然是同伴,但沒有時刻黏在一起的必要。比如我跟萊伊,雖然住在一起,但也不過是比較相熟的人而已。我們都有自己的愛好,勉強綁在一起不會快樂的。”
琴酒聽著這話怎麼不對,感覺你們仨有事發生啊。
“但是要是和喜歡的人的話,就會反過來吧,希望每分每秒都能在一起。”蘇格蘭似無意地說著,語氣未變,一如平常的溫和。
琴酒沒接話,殺手並不適合跟人談感情,他這輩子都不會有這種體驗。
歌曲進入尾聲。
蘇格蘭放下酒杯,忽然說:“你沒聽過我的貝斯吧?要不要聽一下?說起來,你喜歡音樂嗎?”
“……你是在合拍的音樂上的夥伴嗎?”那找萊伊豈不是更好?
蘇格蘭一邊搖頭,一邊從靠在旁邊的包裡拿出了貝斯,包依然是立著的,“幫我看著,別讓人靠近。”他眨了下眼,略搞怪地說:“要是被發現可慘咯!”揹著來複喝酒,應該會被當成可疑分子被舉報的吧?
琴酒沉默沒有反對,看著蘇格蘭起身走上臺,跟別人商量了幾句,便在場中坐下。
燈光打在他的身上,微垂的碎髮顯得柔軟,手指輕輕地從貝斯上撫過,專注的眼神帶著難以理解的深情。但剛開場就是非常能調節氣氛、頗震撼的聲音。節奏很快,由急轉緩,再陡然直升,幾乎在瞬間達到了抓住人的耳朵的效果。
琴酒確實沒有見過蘇格蘭這一面,但在剎那的驚豔過後,剩下的就是端著酒杯來一口略愁悶的感慨:現在的臥底真是太拼了。
酒醉上頭,腦子不太清醒,思緒紛亂間忽然覺得,好像還可以再更亂一點。
遊玩
轉眼過去大半個月。
別人不太清楚,但琴酒每天過得很恣意,是從未有過的瀟灑。
閒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居然也沒有任何人來催促他。
用著組織最齊全、最先進的裝置,他……並沒有愧疚感。
潛意識裡把這當成了彌補的一部分。
“去吧!偶爾放鬆一下嘛!”工藤新一是有周末的,在前一天晚上就慫恿他去外地遊玩,避免整天窩在家裡與世隔絕。
當他把房子弄好後,基本上待在家裡沒出去過,至於說什麼接小偵探放學,那更是不可能堅持下來的,第三天他就膩歪了,冷酷無情地讓小偵探自己想辦法過來。他很放心讓一個十幾歲的初中生自來自回,畢竟是被譽為「死神」的小主角,出趟門該擔心的是別人。
琴酒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大半的精力在遊戲中,對於小鬼的提議既不回應也不拒絕,只是說:“是我給你的訓練太輕鬆了嗎?”
被折磨得幾乎瘦了一圈的工藤新一沉默了下,幽幽地看著他,“正是因為你的安排太密集了,我才需要抽空好好放鬆一下。”
“你的放鬆方式是指破案嗎?”琴酒熟練地操控著手柄,將對方引入圈套中再一擊必殺,“那被你選中的人也太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