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琴酒點頭,腦海中閃過了一瞬蘇格蘭之死,見波本排斥倒是沒有放在心上。
眼見的不一定真實。
任何事、任何人、任何話莫要太相信。
琴酒走了兩步,無意識地追上了波本,從一前一後變成了並肩同行,一起進了酒店。
想要充滿黑暗的組織的人閒聊是很難的,波本心思多,每一句話彷彿都有深意,達到了目的後,轉眼間把你當成陌生人,連個眼神都奉欠。
琴
酒很滿意,總算來了個不囉嗦的人了。
不過一會兒,他忽然想起件事,狀似無意地問:“你在朗姆手底下,待遇還行吧?”
波本古怪地看他,“還行。”不是,你一個殺手大哥,為啥關心這種問題?
“哦。”
“昨晚算幫忙了吧,你是不是該有點表示?”波本開玩笑似地說道。
“他給的待遇不是可以嗎?”
波本聳肩:“是這樣沒錯,可誰會嫌多呢。”
願意加入組織的人,大部分是為了名利和錢財,來之不易又太輕易,因此滋生出來的醜陋遍佈皆是。
但貪婪從來不是一件壞事,控制住適度範圍裡最大限度獲取好處,既是被預設的,也是最佳的保護。
總要讓別人發現你「弱點」,才能夠放心的與你接觸。
“我可不是那些心懷偉大夢想、甘願為此無條件奉獻的人。”他甚至在暗貶琴酒,傳言中的任勞任怨的琴酒,完全無法理解。
琴酒沒反應,只是覺得這方面,波本比蘇格蘭混得強多了。
話題自然終止,電梯達到樓層,波本率先出去,沒有禮貌的告別,視若無睹。
“叮”地,電梯門關上,很快上升,又停下開門。
琴酒回到房間,拿出一瓶酒,坐在沙發上倒了一杯,無聊地欣賞起了與波本有關的影片。
真是越看越迷惑。
安室透。降谷零。zero。
其實有三個長得很像的人吧?
琴酒感覺無從下手,要試探波本用普通的方法恐怕不太容易,像那種出一個任務然後觀察有沒有異動,是不行的。
要真有,朗姆那隻瘋狗早就察覺了。
難道要趁其不備,大喊一句「zero」麼?
或是從其他地方下手。
蘇格蘭。
伊達航。
松田警官。
按照影片上的資訊,蘇格蘭的死亡並不會讓波本暴露,那要不要創造另外的機會?
琴酒從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好人,即使是曾經救過他的人,在必要時刻他也能毫不猶豫的利用,哪怕是送對方去死。
在漫無邊際的思考中,觀看完了波本實際上主角還是柯南的影片後,琴酒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沒有新進來的資訊。
未知生物避而不答。
看來想要先生一個準確的答案沒那麼容易。
他所做的事被先生看在眼裡,一切舉動透明,全是意料之中,所以覺得沒有答覆的必要?
琴酒把手機放到一旁,身軀往後仰,沉思了片刻,對著面前跳出來的選擇框框,隨意按下了一個選項。
除了關於那位的事不回答外,其餘的卻放鬆了限制,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種彌補。
琴酒的態度有所轉變,決定不再排斥,甚至主動接觸。
正面得不到的回應,那就只能從旁側擊。
於情於理,他要弄清楚這玩意兒是個什麼東西。
最好是能夠找出弱點。
手中握有足夠的籌碼才有資格上桌談判啊。
冒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