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送他下地獄吧。”
諸伏前臥底背叛了組織的傢伙景光:“……有被誤傷到。”
要不是我還活著,我肯定會相信。
相信你對組織別無二心,相信你會殺死所有的叛徒。
琴酒抬頭,眼神十分不善:為什麼要拆我臺!
你只是一個特例而已,還是我不得已的特例!
“咳咳。”諸伏景光用拳頭掩了掩唇邊的笑意,“聽你的。”
連組織都不能放任的事,警察就更不可能了,只想人贓俱獲送去坐牢。
“把那群傢伙一鍋端了吧。”想要說得滿不在乎,但剛開口時就多了一股正義之氣,整句話說完,就是意氣風發的警察形象。
殺手蹙了蹙眉,覺得這傢伙在長野縣太自由了,已經完全適應了巡查的身份,大概很快會找回以前那種感覺吧未與組織產生交集前的,被同學開導走出童年陰影,全心只有要和朋友們一起努力的幹勁。
他看向面前的人,總是下意識地會朝雙眼看,大大的、亮亮的眼睛。
突然被近距離地盯著看,正面承受美顏暴擊,諸伏景光有點虛,眼神飄忽逃向別處,任由心聲如雷,乾巴巴地問:“我說過了什麼嗎?”
“莫名不愉快啊。”琴酒收回注視,面色有點不好看。
雖然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但是他沒想到,他居然會盯著別人的眼睛看,而且還覺得挺可愛的如果下一次再被問到「你喜歡我哪裡」,大概可以回答:眼睛。欣賞你雙眼裡流露出來的生機勃勃。
可能更欣賞你反抗命運的樣子。
“嗯?”諸伏景光滿頭霧水,不是他說,琴酒的心思越來越難猜了。
雖然,他以前大概、也許、可能也沒有猜中多少。
“什麼一鍋端啊,我只是想爭地盤罷了。”帶著些許不滿地吐槽。
別把我和你想得一樣啊,我只是生活在暗夜裡的殺手而已。
“啊,這樣啊。”諸伏景光似乎有點懂,但又不全明白。
他很遲疑地進行開解:“那沒什麼呀,我早就知道了。”
要不是為了偷偷爭奪權利,你也不會費勁營造我的假死了。
不想知道你「明白」了什麼。
殺手點菸,心底事無法訴說,只能嚥下了突然冒出來的焦躁。
“需要我怎麼配合你?”算了,還是談正經事吧。
諸伏景光沒有扭捏,乾脆地抽出張列印出來的地圖,用紅色筆畫出來的圈圈,讓琴酒幫忙守著,一旦出了差錯還能互相配合、減少影響。
琴酒耐心地聽了聽,沒有提出異議,“可以。”
“另外……”諸伏景光咬了咬唇,斟酌地提出建議,“我想了想,單純依靠我們兩人,想要順藤摸瓜、搗毀整條犯罪鏈條很難,不如將另外的人交給警方?”
琴酒眼神變了,恢復了幾成屬於殺手的陰沉,那眼眸裡不留任何情感,好像一個不滿意立馬會轉變為洶湧的殺意,“蘇格蘭,你不會還抱有奢侈的期待,以為自己能夠兩邊討好?收起你的小心思!我絕不容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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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勞資剛和警方鬧掰,讓一切恢復正常,怎麼可能還要去做好事?
你那麼做對得起拼了老命把我送上報紙的波本嗎!
諸伏景光微微嘆了口氣,“只是覺得那樣會比較方便。”
“不,那對我們不會產生太大的影響。”琴酒才不會上當,非常冷靜。
因為把背叛組織的老鼠殺死沉入下水道,毀滅掉一切證據,警察就別想查到半點與組織相關的東西。相反,他若是多此一舉,將別人的犯罪證據交給警察,不僅得不到半點好處,還會引來別人的注意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