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無其事地抬頭看了一眼,低頭編輯了一條簡訊:
我在沒什麼人的地方解決他。
對工作充滿熱愛的殺手再次笑了,漫不經心的回覆:
隨便你。
跟我說什麼呢,我可是最好說話的人了。
只要你耽誤工作,其他都隨你。
但你要是出了錯,就別怪我狠心了。
諸伏景光沒再回復,深呼吸,平復心情,眼觀八方。
其實他壓根沒多少想法,時間太短、變化太多,再多的思考也會在現實中化為無意義。那麼,與其擔憂這、操心那,不如抓緊時間幹好一件是一件。只要趁著那邊交易還沒有開始,迅速地搞定犯人,誰又能說他有錯?
不失為一種有能力的展現嘛。
比起因為選擇錯了而終生後悔,乾脆捕捉到了什麼便去做。
如果最後戀人還要生氣,那估計只好用點特殊的辦法求原諒了吧?
想想竟然有點激動,迫不及待想要實施。bhi
笑意在嘴邊閃現又消失,緊緊跟住的犯人終於到了預計的最佳狩獵地點。從捷徑穿過,走向遊樂場裡面,小路上見不到其他人。
本來以為這麼明顯的跟蹤,會很容易被發現,但犯人卻一直往前走,對外界的動靜似乎毫不在乎。或許有什麼緣由,可他已經沒空猶豫了,助步般地衝上去,一個擒拿立刻將人拿下:順利得…有點過分了。
看來這人的體術不太行,只是有很不錯的炸藥方面的技術。
被壓制住的犯人終於意識到自己被跟蹤了,驚訝地瞪大了雙眼,看著面前被口罩遮住的半張臉,被那雙眼中流露出的殺意給震懾了,“你是誰?”
諸伏景光沒有馬上回答,視線從犯人的臉上掃過,見到了耳麥後便了然,並不那麼溫柔地拔掉了一隻,聽見了裡面的聲響:
“我會把提示發給你,去救人吧。”
大義凜然,為了救下更多人而自願犧牲,職責所在,完全沒有猶豫。
雖然不知道這話是跟誰說的,聲音還有點失真,但很明顯是松田沒錯。
竟然真的是松田!偏偏是松田!
如果只是偶然,那這機率去抽獎的話,絕對能抽到頭疼就吧?
所以,是為了萩原的可能性比較大,但仍然要驗證時間緊迫,他也沒辦法找個人細細問,乾脆揪住抓住的可疑人員逼問好了。
很溫和的前公安捏緊了拳頭,竭力剋制住,才沒有在轉身的剎那揮出去。居高臨下地看著面前這個沒什麼特色的男人,冷靜地發問:“四年前,神谷鎮,有人在居民樓安裝了炸彈,導致一名警察死亡,那人是你?”
犯人心中一驚,隨即惡毒地笑了,“那個犧牲
的警察是你什麼人?”
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
諸伏景光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並不回答,“你承認了?”
“我可什麼都沒說。”誰會傻到承認了,犯人怪笑著,根本不畏懼。
諸伏景光也笑了笑,然後舉起了拳頭,直接揍了上去。
僅僅一個照面的功夫,足夠他分析出此人欺軟怕硬、外強內乾的性格。
對付這種人,好好說話是行不通的,不如拳頭的效果來得大。
猛然被揍的犯人甚至沒反應過來,嗷嗚嗚大叫,“停,停下……”
“可以說了?”溫柔人設不倒,質問的語氣非常和善,態度極其友好。
前公安敲了敲耳麥,“這東西已經足夠了,你逃不掉的。”
如果他推斷得沒錯,只要將人交給警方,便能夠從相同的犯罪手法中找到證據,曾經做過的壞事一件都逃不掉。
“你、你不是警察嗎?”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