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能讓有些乾的喉嚨快速緩解,同時讓大腦時刻保持清醒。
與降谷零不、從今往後直到臥底任務結束,只能是波本小聲地交談著。
簡單的交流情報,其實沒有什麼特別的,特別是在有一方遲疑著沒有說全的情況下,料太少了。
波本心裡有很多疑問,畢竟昨天剛經歷「琴酒報警、跟警察很熟的樣子」的訊息重擊,今天又親眼看著小夥伴為琴酒戴上戒指。
無論是公事還是私事,全都跟琴酒相關,更是讓他無法不在意。
“琴酒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雖如此,卻顧慮著面對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景光,沒有很直接地表示質疑。
他還需要一點點時間消化所得的資訊,所以才沒有當場質疑。
畢竟……景光的行為確實很可疑。
可別臥底反而被殺手迷惑了心智啊!
到那時候,他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話題的中心偏到了琴酒的身上,蘇格蘭一點都不意外,安撫地向好友笑了笑。
相識多年,同樣的瞭解,他自然明白波本最想問的是什麼。
“是很奇怪。”將被子握在手中,眼中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迷茫,“不過我已經習慣了。”
“…………”不是,習慣了怎麼回事!
“誰會想到琴酒他居然會跟那邊熟悉呢?”
波本抿了抿唇,並不很滿意小夥伴故意跳開重點,執著地追問:“但我感覺你好像不是很驚訝。”
事實上,他後來仔細想了想,除了自己以外,其他人都不怎麼驚訝來著。
“因為琴酒早提過了。我和萊伊先聽過他的打算,所以接受起來會比較快。”蘇格蘭如實地說道。
波本微頓,還是覺得不對,“就算是這樣,也太……”
說和做是兩回事。說一千遍“我要報警”,也比不過一次切實的行動比喻有點奇怪,但琴酒的做法真是這樣的。
「聽到琴酒說要報警」和「琴酒居然真的報警了」,哪一個更震驚不用說吧?
“好啦,我多少能明白你的感受。”因為我也是這樣走過來的。
蘇格蘭放下杯子,沉默下來,內心裡在斟酌如何開口。
波本敏銳地察覺到他的情緒,心中的擔憂更甚。
這時候,他覺得自己不應該再退了,哪怕有些咄咄逼人,他也必須要提醒對方身上的責任。
“蘇格蘭”
剛喊出代號,就被阻止。
“我明白的。”蘇格蘭捏了捏眉心,似乎這真的讓他很苦惱,“抱歉,我只是沒有想好要怎麼說。”
波本卻沒有放鬆,目光中甚至帶了些審視,無聲地表達著:這不是理由。
我會給你時間,你不應該拒絕我。
“讓我想想。”蘇格蘭喝了半杯飲料,眉頭不展半天,才打好腹稿,儘量以局外人的語氣平靜地說:“其實琴酒類似的事早發生過。我不知道他聯絡的是哪一位警官,不過之前我們曾經遇到過一個兇殺案,琴酒在現場被當成了嫌疑人,可能是後來有單獨見過面吧。”
波本下意識地說:“琴酒該不會就是兇手吧?”
一個殺手出現在犯罪現場,實在是太可疑了!
“不是。我可以作證,他沒有殺人的動機和嫌疑。”蘇格蘭很快證實琴酒的清白。
回想起不久前的案件…真是心態變了啊,現在的他居然會主動幫琴酒解釋了!
不過對於案件還是嚴謹點好,不是就不是,總不能因為是琴酒就認定了人是被他殺的吧?
波本心情很複雜,這種臥底為殺手作證的既視感……
話說殺手還需要
動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