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沒有租不到的東西,只要錢給得多。
“哇”工藤新一很快被快艇吸引了注意,不再糾結那些讓大人煩惱的問題,“現在就可以開嗎?”
琴酒耐著性子聽完了負責人交代的事項,拿著鑰匙跳上了上去,拍了拍小偵探的腦袋,“廢什麼話。”
“那,我要怎麼做?”興趣上來了,自然不會在意老師的小動作。
琴酒望著彷彿沒有盡頭的大海,坐下來做足了準備,無視躍躍欲試的小鬼,“先看著我開。”
既然來了,稍微放鬆一下吧。
朝著大海喊話對他是沒有效果的,只有玩點刺激的活動,或許才能調整好心態。
“嗯!”工藤新一不疑有他,乖巧地坐在旁邊,興致勃勃地看著他的每一個操作。
“坐好,出發!”征服大海去!
快艇乘風破浪,在海面起起伏伏,速度時快時緩,全由著他一手掌控。
鹹鹹的海風吹動著,金色的長髮如波浪一般飛舞著。
海鷗在頭頂盤旋,海面與天空連成一線,慢慢地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其實說到底也不過就是一些小鬱悶,連挫折都算不上,只要心理過得去,沒什麼搞不定的。
而且既然已經有了準備,又何必再去計較些有的沒的呢。
浪了一會兒,琴酒完全放鬆下來,後一步想起旁邊還有個人,“怎麼樣,敢不敢上手?”
少年微微昂起頭,自信一笑,“當然!快給我,我早就等不及了!”
“呵。”琴酒倒也沒覺得他過於自信,只是慣性地先來個激勵,“可別讓我失望啊。”
“快啦!”
“坐過來啊。”琴酒稍微往後挪了點,讓開位置,畢竟在海上,對初學者還是溫和點好。
工藤新一也沒想太多,他也習慣被手把手地帶了,當然機會只有一次,不成功的話後果自負。
海風輕輕地吹著,浪花一層又一層,海面波光粼粼。
時間在並不怎麼費心的教學下走向了黃昏。
早就鬆開了手的殺手靠在一
旁,百般無聊地叼著一根菸,眺望著漸漸西沉的太陽,知道不能再浪了。
“該回去了。”他轉過頭,淡淡地提醒。
此時掌控方向的少年,一臉鎮定,那架勢完全看不出來是一個初學者。
畢竟他的老師有著奇怪的理由:別管會不會,氣勢不能輸。無論做任何事。
所謂氣勢自然包括架勢。
他已經單獨繞了有幾圈了,聽到琴酒的話倒也沒有反對,他雖意猶未盡,卻也知道輕重。
天黑很快,而初學者適應不了在夜間駕駛,他可不想開心來玩、結果遭遇了危險。
操控快艇掉頭時,工藤新一再次想起了最開始的好奇,像被貓爪子輕輕撓一樣的好奇,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擔憂。狀似不經意地瞄了眼金髮老師,欲言又止,“可是你……這樣回去不要緊嗎?”
“嗯?”剛把煙熄滅,乍聽到這問題,琴酒還真沒反應過來。
“……”這讓我怎麼好說呢?
琴酒誤以為他還沒玩夠,蹙了蹙眉,卻不以為意,“晚上不安全,你可以明天再來。”
反正在這裡也不是一天兩天,想玩不是隨時都可以的事嗎?沒有必要冒著危險啊。
“不是…”工藤新一停頓了下,假裝專注前方,語氣略含糊,“我是說,你在為什麼事煩惱啊?”
琴酒才反應過來,略微妙,“還在意啊?”
好奇心可真旺盛……
很難打發啊。
“……”不是「在意」,是「擔憂」。
少年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