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腿。
紫色的內搭,黑色的外套,與工作狀態僅差一定黑色禮帽了。
可惜為了掩人耳目,他並沒有把珍貴的帽子帶來。
浴室的門開啟,琴酒抬起頭,剛想diss幾句,卻在看清楚對方的形象後自動消音與好不好看無關,而是……
從開始到現在,他所見過的蘇格蘭都是穿便裝……呸,個性的私人服裝的。
他從來不點評一個男人的穿著,一直以來也沒有特別大的感覺,直到現在,他才發現
別的衣服都還行,但警服……他是真的不行啊!
即使見過別的巡警,即使明白這一天遲早會到來,但是他沒想到會來得如此突然,沒有一絲絲防備,猛地就撞上了。
諸伏景光見到換好了衣服的琴酒很詫異,情不自禁地蹙了蹙眉,快步上前,“你怎麼……不早了,快去睡覺!”
關切溢於言表,然而心不在焉的殺手並沒有回答,而是不自覺地看向了他手裡的帽子:哦,這傢伙還要戴警帽呢。
真是齊全的一套……
我想回去把我的黑禮帽拿上!
反派的氣場絕不能弱下去!
諸伏景光忍不住揮了揮手,恰好是拿著帽子的那隻,於是就相當於拿著帽子在琴酒的面前揮了揮,“琴酒?你在聽我說話嗎?”
琴酒深呼吸,懷疑地審視著眼前的人是不是故意的?
可惡!竟然這麼囂張!
“我要走了哦。”他一直不說話,諸伏景光不好繼續逼迫,只是盡力嘗試著用畢生最溫柔、最耐心的口吻輕哄:“外面很危險,你在家,別出來。”
換上了衣服擺明了是想一同出去……
琴酒狠狠閉了閉眼,才終於壓下了對穿著警服的蘇格蘭的敵意,聽到最後一句話並沒有感到溫暖與關懷,而是
“你在看不起我嗎?”
“啊?”就很突然…我怎麼看不起你了?我怎麼敢?
呵。殺手冷笑
你出去不危險,我就會很危險?
咱倆到底誰更危險還很難說呢!
“你阻止不住,我跟你去定了。”他冷酷無情,霸道的命令不容反抗,居高臨下帶冷意的一眼後,極快地走到門口、開門出去。
誰也休想攔住我!
等著瞧!看最後命懸一線的會是誰!
諸伏景光臉上的微笑都維持不住了,一方面他並不想琴酒跟他去冒險,而另一方面……
糟糕,我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懷疑吶,它又衝破了防線自動浮了上來!
還一個勁蹦躂尋找存在感,衝著他大喊:快來看啊,頭號殺手的行為真的很古怪!
很困、很累了,卻依然要冒著大雨出去的是誰?
是我們這些敬職敬業的基層警察啊!
琴酒雖然不是基層,可也是一個有理想抱負的……啊!
此時此刻,他一定很不安。
明明想要跟我去,卻礙於臥底任務而不得不瞎找個理由,怕我質問、不同意,還先斬後奏……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精神!
是將心懷天下,心甘情願自我奉獻的精神啊!
跟我一樣的啊!
別用「……」了,直接把「警察」打上吧!
琴酒要不是警察,他就……
“快點!”
門外後仰望過來的琴酒,神態十分不愉,簡直就像是個兇巴巴的某地方大哥。
“……”還是再觀望觀望。
被內心的故事激勵到了,諸伏景光不再耽擱,快步追了上去,順便戴上警帽。>/>
整整齊齊的一套,琴酒看到了一定會高興。
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