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袋套上。
工藤優作若有所思,不知道是不是有了頭緒。
琴酒目光一轉,懷疑對方已經抓住了重點,要真如此,那麼這傢伙的推理能力可能在他之上。
不過,推理案件確實不是他的追求,被超越了也不過是在心裡,將人化為重點觀察和警惕目標而已。
大哥進入自己的思緒裡,感覺殺死查理和喬娜最值得懷疑的是喬治,但下一個死者會是誰就不確定了。
出於個人原因,他投下一個受害者是喬治,兇手是吉村。
“我要回房間了,你們想辦法解決。”金髮殺手無情地說道,還想了下:我都表現得這麼明顯了,你們總該發現不對勁吧?警察可不會如此無情。
工藤父子對視一眼,點頭:確實還是避開點好,馬上警察又來了。
偵探跟警察差不多,破案是需要證據的,且容不下半點錯誤。
琴酒完全是憑感覺,就算看出點異常,都不可能去找證據佐證是否正確。當然對他來說,確實沒有必要,畢竟玩玩而已。
所以回到房間後,他能毫無負擔地洗澡、上床、睡覺。
當他睡醒時,吉村也被幹掉了。
看到吉村的屍體時,琴酒臉色略微妙,就是很奇怪的感覺。
吉村是上吊死的,路過的傭人發現門開了個縫隙,推開一看就發現被吊在正中間的吉村。
現場留有一份遺書,坦誠了自己是殺害查理先生和喬娜的兇手,因為受不了內心的譴責而上吊自殺。
殺死查理,是因為對方發現他挪用公款,在爭執中失去理智、等清醒過來才發現人死了。
殺害喬娜,則是被拿捏住了把柄,心裡很害怕,才會動手。
但最終還是過不了心裡那關。
聽起來似乎沒毛病,但非要說的話,又很勉強。
工藤新一說:“我懷疑吉村是被謀殺的,真正的兇手另有他人。”
即使吉村死得很安詳,但讓人悄無聲息被殺死的方法有很多,比如在被吊起來時,人就已經昏迷了。
琴酒沒發表意見,兇手當然是其他人,只是沒想到吉村會被幹掉。
“我再去找找看!”牽掛案件的少年馬上溜了,混跡在周圍倒也自如,最後還跟爸爸確認了一下,臉上露出了那種恍然大悟的表情。
彷彿可以聽到那句心裡話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這小子…確實只適合做偵探。
在當地警方趕到時,聽到了案件的經過,似乎就要將定案,因為在吉村的房間裡找到了兇器,還有遺書證明,整件事似乎沒什麼問題。
工藤優作上前,正義的小說家自然不能袖手旁觀,勸說警方,然後讓小新提出了推理,並附上了各種證據。
琴酒靠在牆角,圍觀整個推理過程,最終指向了喬治先生。
第一個死者查理是生意上的夥伴,同時也是喬治夫人的前任戀人,幾年前因為喬治的橫刀奪愛,導致兩人分手。
但並非簡單的情殺,而是查理自認為掌握了喬治夫人的把柄從而不斷以此要挾,這也是琴酒他們進門時看到的一幕。
這件事喬治是在無意間發現的,為了解決這個麻煩,才刻意約上查理。
“我本來不想殺他的,誰知道他越說越過分,我實在無法忍耐……”喬治一臉痛苦,繼續說:
第二個死者是喬治的秘書,在喬治結婚前曾交往過,但因為喬治夫人的出現也因為喬治的移情別戀,兩人就此分開。
“這些年,我以為她不恨我的。”
第三個死者是吉村,雖是兄弟,卻是同父異母所生。
“他比我小了十幾歲,我一直拿他當親弟弟,可是他卻並不把我當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