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能攔住他作死,如此威脅下,還敢對著三個小朋友神秘一下,“不過,我正在努力把「搭檔」去掉,變成新的關係哦。”
震驚三人。
鈴木園子只能說一句佩服,並真誠地為他鼓勁,“加油!”
我覺得你行,遠處看你們超級般配!
“新一……”毛利蘭望著小夥伴,帶著些許說不出的滋味。
你為何把吸管折斷,它沒惹你啊。
果然……很在意啊。
新一。
很在意黑澤先生啊。
工藤新一不說話,只是看著他的老師,內心翻滾著多個念頭,腦子裡有些混亂。
琴酒忙著把底下萊伊的手掰開,然後用槍管毫不留情地打了一下,滿意地聽到了這廝疼痛的聲音。
居然動我的伯萊塔,我看你是活膩了。
想想還是不爽,他又敲了一下。
萊伊:打個商量,可不可以別打腿。
鬱悶的金髮男人再次點了根菸,很不爽地說:“真想在你身上開幾槍。”
這槍一點用處都沒有。
不行,一定要實現。
不說怎麼報復,能把赤井秀一給他的幾槍未來還回去,他都滿足了。
萊伊卡殼了,腦子裡全是奇怪的事,等他反應過來,他已經問出了口:“什麼槍?”
“當然是……”我的伯萊塔。
回答到一半,忽然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琴酒瞬間也卡住了。
“……”
“……”
萊伊瞄了一眼三個純真的孩子,感覺十分不好意思,“當我沒說。”
琴酒移開目光,對上小偵探的凝視,心情平復了下,一點都不尷尬地轉移話題,“時間不早了,你們是不是該回家了。”
趁著一切還沒發生,你快點離開,說不定今晚能安然度過。
“不回。”
“……”小鬼叛逆了?
真是不懂。
琴酒尋思著,自己的假身份遲早要爆,留下來意義不大,還不如早點離開,免得又見到了某個警察。
他還沒有做好面對警察的準備,那樣的誤會,真的很難啊。
“是嗎?那你在這待著吧,我先走了。”琴酒起身,頗有些急促地朝外面走。
工藤新一:“……”
萊伊倒沒想離開,不過搭檔要走了,他留下意義不大。
臨走前,看了一眼少年,忽然有點明白了。
快步追上琴酒,作死地拍了拍肩膀,低聲地笑問:“喂,琴酒,問你個問題。”
“先把你的手廢了。”
萊伊全當沒聽見,“你喜歡比你小的……孩子嗎?”
“……你有病?”什麼鬼?是在諷刺我什麼嗎?
“那我明白了。”fbi笑容欠扁,“我幫你個忙吧。”
琴酒兇狠地瞪著他,“有話直說。”
紅方這就是這點最討厭。
並沒有說
黑色長髮的男子以行動「幫助」。
他們剛好走到門口,恰好與那一桌相對,換句話說,工藤新一的視線正對著這裡。
他拉著琴酒的手腕,強迫轉移了位置,將身體往上挺直,湊近臉,借用錯位營造出親吻的假象。
男孩,這傢伙,你可不能喜歡哦。
縱容
琴酒瞳孔微縮,驚訝地忘了反擊,任由未來的宿敵與他貼近。
相似的眼眸裡只容納了彼此的存在,偽造危險而親密的關係,在明知道的虛假裡又套上了一層真實。
本該從容的探員還笑著,只是在故作曖昧的對視當中,奇異地有過一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