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你知道的。”自我感覺經歷了超級多,琴酒現在已經能做到心平氣和的沉澱了,就像松田那句:急躁是大忌。
他也沒什麼好著急的。
真正急急慌慌的人可不是他。
貝爾摩德找了上來,開口第一句就是:“聽說你把你的小情人抓了?”
這女人總是有各種情報來源,他並沒有因此感到驚訝。
“不是吧?”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貝爾摩德眼神很驚訝,似乎還有那麼點不言而喻的嫌棄,“你還有那種嗜好呢……求而不得所以乾脆……”
“閉嘴吧你。”越說越離譜,誰他媽求而不得啊!!
貝爾摩德聳肩,“我想不出別人理由,讓你抓了一個臥底,還藏著不讓任何人見。再加上你們曾經有過一腿,他又真的沒有被你的魅力折服。”
琴酒表情頗不善,就覺得聽著很不舒服。
“我沒說錯啊。”
“……”艹!
“話說回來,他還活著吧?”貝爾摩德語氣微頓,有一種難以啟齒的微妙感,“我想你再怎麼變化,應該不會強行那什麼……”
“…………”
還真不……咳咳,當然不會!
只要蘇格蘭不主動招惹,他哪裡會想到那種事!
琴酒不想被談論私事,不耐煩地敲了敲桌子,“你有什麼事?”
“沒有,只是關心一下。”
“因為你們那一點見不得人的交情?”
貝爾摩德挑了挑眉,彷彿聞到了酸味,“你知道了?”
“哼!”
“他說的?”
琴酒別開頭,擺明了沒有心情再搭話。
到底算不上得上是「他說的」——
沒有直接的證據,只有一句話透露出來的資訊:
當時明明沒有見過照片的蘇格蘭,卻說出了「照片…不完全是假的」。
在此之前,他一定在想,貝爾摩德從哪裡哪來的照片,為什麼會在他即將回來時交給他。後來,看到似乎不怎麼驚訝的蘇格蘭,才小小的試探了下,用「你手伸得太長了」暗示對方繞過他與貝爾摩德勾搭成奸。
“所以你是因為受到刺激,刻意去找他倆的麻煩,想要拆散人家,結果兩人抵死不從,於是你試圖殺了波本,將蘇格蘭囚/禁起來、為所欲為…”
那不還是惱羞成怒、求而不得,做出來的瘋狂事嗎!
雖然很不可思議,但貝爾摩德還是努力表示尊重。
“往大了思考,我們不就是這種人嗎,得不到也要搶過來,死都要死在自己身邊。”千面女郎發揮了畢生想象力,為腦補的完整愛情故事添油加醋,雖然當事人之一是琴酒讓她想想有點崩人設。
琴酒無語地抬頭,“不要將你的觀念按在我頭上,我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要囚/禁……嘖,總之,我才沒空幹那種事!我殺波本,完全是因為他是我的敵人,換成萊伊還是別的誰,我的態度不會變。”
“是嗎…”貝爾摩德眯著眼,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釋然般地說:“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好。”
琴酒嗤笑了聲,他當然清楚,比誰都清楚。
反正絕對不會受感情誘惑,不會親手將自己送上絞刑架。
“你還是先自己反思一下吧,貝爾摩德。”我可不是毫無底線的。
幾天後,醫生用得救了的語氣通知他:蘇格蘭醒了。
他沒有多問,甚至沒有急匆匆趕去見面,而是在將一切準備就緒後。
將會在彼此見面時正式拉開序幕,紅與黑、我與你之間的決戰。
他說到做到。
首先,是將調查了一段時間的訊息打亂重組,虛假「賣」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