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一句。
果不其然得到了拒絕,他聳了聳肩,“那好吧。”
琴酒收回視線,看向fbi,不怎麼放心,無情地警告,“你最好給我安安分分在這裡等著。”
萊伊笑容不改,“知道了,全聽你的。”
畢竟對手是朗姆,是該給予一點「尊重」。
琴酒表情略嫌棄,徑自往裡面走,順便想到一個「難題」:以fbi的智商,大約已經猜到了朗姆的身份……
那麼,兩三年以後的小倉庫裡,朗姆偽裝的老頭要怎麼才能騙過去?
這麼想著,他撇了撇嘴,不一定非要等到那麼久,萊伊可別想再隱藏那麼多年了。
萊伊在望著他離開的背影,遺憾地嘆了口氣,心不在焉地靠在牆邊等待著。
單獨的時間裡,他更願意將近期發生過的事情慢慢回想,以尋找缺漏或者蛛絲馬跡。
暫時沉澱下來,不要輕舉妄動,以免觸怒對方。
琴酒突然往回走,一臉陰沉地擋在被驚了一下探員面前。
萊伊:“……怎麼了?”
“這是唯一的進出口,如果我發現有人上來,包括你,我就有理由懷疑你的立場。”琴酒再次警告道。
主要是想到了,某個就在附近的不安分的偵探,擔心真的會有偷窺的情況發生。
這次可不是一棍子能解決的了。
萊伊沉默了一下,面上有些傷感,“不用這麼懷疑我,我會幫你守住這裡的。”
話說,咱倆的立場……應該是一樣的吧?
“我不會去偷聽的。”雖然我真的很好奇。
“但願。”琴酒恢復了淡定,轉身獨自走上了天台,吹著風等待著。
不一會兒,朗姆上來了,第一句話可不太友善,“我不放心。”
冰冷的目光在四周轉了一圈,顯然懷疑周圍會不會有陷阱。
琴酒盯著朗姆的臉看了一會兒,冷笑,“也許你更願意自己先檢查一遍。”
“不用你說。”朗姆拖著疲憊的身體,慢悠悠地在一覽無遺的天台上轉了一圈,回來才說:“那麼,為什麼要提起那件事?”
金髮殺手雙手環胸,
修長的手指在手臂上輕輕敲了敲,微微低垂著頭,眼中的情緒不明。
片刻後,他抬起頭,無意地掃過去一眼,收回亂彈的手伸進了口袋,拿出了煙和火柴盒,七星煙咬在嘴裡使得語氣有些含糊。
“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他說:“那傢伙…確定死掉了吧?”
“那傢伙?”朗姆語氣微妙地重複了一遍,詫異地審視著琴酒,“如果我們想法一致的話,我想答案你心裡最清楚。”
尼古丁的味道在空氣裡蔓延。
殺手用著與平常不一樣的語氣類似於迷茫和不確信說道:“嗯,應該。”
朗姆沉默了下,探究地問:“時隔多年,突然問起過去……別告訴我,你遇見了足以推翻曾經的結論的事情。”
“嘖。”琴酒略顯焦躁地撇了撇嘴,“沒有。”
只不過是被警視廳廣為流傳的檔案內容給驚到了,唯一可以證明的不過是,那位對他們的過往瞭如指掌。
“有什麼話敞開了說。”朗姆忍了又忍,到底沒能忍住,“你知道我的脾氣的,琴酒!”
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殺手,別磨磨蹭蹭、耽誤時間行不行!
琴酒被打斷了思緒不是很高興,不過確實沒必要跟朗姆周旋,“那我直說了除了你跟我之外,還有活著的人知道那件事嗎?”
“哪件?”
殺手不耐煩地低哼了聲,顯然不滿意朗姆此時的裝傻。
朗姆卻反過來,面上多了一絲不可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