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受到了脅迫或走入困境的樣子,讓只有事業心的boss舒了口氣,聽著對方不怎麼客氣的在一聲招呼後、直接進入主題:
“我聽說,你已經到日本了。有機會見一面嗎?”
琴酒蹙了蹙眉,拒絕的話剛到嘴邊,又聽見:
“別急著拒絕,我給你準備了個小禮物,你會喜歡的。”
首先,他們倆不是能隨便約見的關係。其次,印象中的愛爾蘭也不是一個沒事送「禮」的人,估計這裡頭有什麼內涵——聽起來特別像敲詐,自認為揪住了他的小把柄,迫不及待的找茬,跟朗姆曾經的作風頗有些相似。
“你知道朗姆是怎麼死的嗎?”冷酷的boss含蓄表達內心的不滿。
誰不知道我最討厭神秘主義者呢,你確定你要在我面前裝模作樣?
現在可沒有人能管得了我,我一個不爽能再次讓你和皮斯科「退休」!
愛爾蘭撇了撇嘴,顯然不高興了,語氣轉為壓抑和低沉,不得已透露些許,“你記得蘇格蘭嗎?幾年前,跟你有過一段的,據說是叛徒的那個。”
琴酒:“……”
先不說為什麼忽然提到蘇格蘭,就說這相似度極高的對話……
是不是隻要他說「不好意思,我不記被殺死的傢伙的名字」,愛爾蘭就能表面敷衍、實則露出得意的笑容,一副找到了破綻、終於能置他於死地的表情?
才拿到aptx4869,現實的走向如此劇情化了嗎?
長時間的沉默讓愛爾蘭得到了錯誤的資訊,以為琴酒真的忘記了,忍不住嘲諷:“你還是老樣子啊,無論是對你怎麼情根深種,你都不會記得。”
琴酒深呼吸,語氣很不好,“別囉嗦!我可沒時間跟你浪費!”
情根深種?呸!明明是虛情假意,而且人家已經有新歡了!
所以說,愛爾蘭會成為炮灰不是沒道理的,就這眼神也分辨不出好賴。
乾脆下次把皮斯科推出去好了。
反正皮斯科在不在,能刺激到的只有愛爾蘭。
愛爾蘭還不知道琴酒心裡的惡劣想法,有理有據、底氣充足地講述著事情的經過,簡要概括:“我在案發現場見到了跟他很像的人,原本沒想要驚動他的,沒想到他自己主動湊上來,跟蹤了我一段路程。
世界上不可能有那麼相似的兩個人,而且認識我,相當於是組織的人,所以答案很簡單,他就是蘇格蘭。”
琴酒微妙地重複了關注點,“案發現場?”
難道連蘇格蘭也傳染到了小偵探的能力嗎?
“嗯,兩個小時前,我在米花一家飯店用餐,隔壁桌的人被殺了。”愛爾蘭回憶了一半目睹到的經過,忽然覺得自己不該這麼聽話,略不耐煩地改口,“那種事無所謂吧!我說,你想起來了嗎?蘇格蘭!”
大哥面無表情,心想:啊,真是「日常」啊。
有回到米花鎮的真實感了。
“被你四年前確認死亡的蘇格蘭,他還活著哦。”愛爾蘭說道。
琴酒哼了哼,這種過時的訊息,只能說明愛爾蘭人緣糟糕,至今沒有人願意跟他分享。不過,還有一種可能是知道真相的人全閉嘴了,連貝爾摩德都沒有將那件事(半年前天台)往外傳。
他反問:“所以,你替我把他抓住了,要當成禮物送給我?”
大可不必,我沒有那種變態般的愛好,玩不起真正的小黑屋囚/禁。
“不,差了一點。”愛爾蘭嘆了聲,隨即又高興起來,“但是我抓住了他的同夥,我親眼看見他倆在角落裡嘀嘀咕咕的!”
琴酒略迷茫,思考那個倒黴鬼是誰:蘇格蘭的同夥是指紅方那幾張看膩了的面孔大概,但愛爾蘭是見過波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