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奇怪怪果然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警察,連長野縣也遭受到波及。
不過,比起前男友,諸伏高明要正常許多,至少沒隨便拿東西出來。
“有人?”白鳥警官下意識地跟了句,情不自禁想到了曾經知曉的某些複雜的訊息,用追問的目光看向諸伏高明,希望好奇之心能得到滿足。
目暮警部比較老實,說:“我們可以快一點,爭取不耽誤你。”
“沒關係,不重要。”大哥目光飄遠,真情實意地說道。
發生了太多事,他差點就把波本忘了。
但是,放著不去管也沒關係,反正那小子不敢做出格的事情。
相比之下,警視廳都追到面前了,是更加緊迫的需要解決的事情。
諸伏高明瞭然,點頭表示認同。
不想暴露跟降谷零的見面嗎…
這事確實不好弄得眾人皆知。
目暮警部鬆了口氣,再次強調,“如果有不方便的,一定要及時說。”
“……”閉嘴,我並不需要被警方體貼對待。
跟著走的琴酒說不上心中的感受,想到剛剛被帶走的明石,頗有人生無常的感慨。沒想到這麼快就步入後塵,他有什麼資格嘲笑人家呢?
因為想到了明石,進而回頭,看一眼平民佐藤(男)。
剛失戀又好像沒失戀的佐藤衝他揮手,做吶喊狀無聲:再見,警官!
但是,警官也用做筆錄嗎?
還是說與平民不一樣的筆錄?
“……”這個世界乾脆毀滅掉吧!
一行人走到院子裡,首先看見並排停放的三輛警車。
琴酒眼皮跳了跳,非常有先兆性地大力拉過長野縣警,與東京代表對立,“我不上警車!”
就算逃避不了要去警視廳的命運,我也要開著我的保時捷進去!
目暮警部都被嚇了一跳,沒想到他的反應這麼大,隨即似想到了什麼,表情變得有些嚴肅。但最後還是搖了搖頭,化為無奈:“你想什麼呢,不會強迫你的,而且等會就在附近停下……總不能讓你出現在警視廳。”
如今局勢不明朗,冒然或強硬帶回警視廳,後果可能無法估量。
“……”
啊,為什麼一副為我著想的模樣?還那麼自然?
最終,警視廳也淪陷了麼,跟某些臥底一樣,變得奇奇怪怪的。
琴酒覺得自己在這裡沒辦法發言,藏著的炸/彈總是蠢蠢欲動,潛伏在周圍的狙擊手恐怕也飢渴難耐,然而他卻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機會……
直接喊出來「我是個壞人」,多少有點沒檔次啊。
他更喜歡那種掌握一切,凌駕一切,親眼看著敵人崩潰的感覺。
“我可以坐你的車嗎?”白鳥警官積極舉手,“我知道地方!”
有檔次追求的壞人目光掃過去,看在這髮型古怪的傢伙是以前的聊天物件之一,倒沒有開口拒絕。畢竟,車裡已經有個長野縣警察了,多一個少一個都無所謂。
“那麼,我們稍後過來,不用擔心會耽誤你太久。”目暮警部說道。
他和佐藤警官共用一輛車,總不能說是去做筆錄,卻全擠在別人車裡。
琴酒沒有回答,以殺死碾壓一切的氣場,目不轉睛地走向愛車。
白鳥警官有些納悶,躊躇不知道能不能上前。
諸伏高明拍了拍他的肩膀,顯得非常有經驗,“走吧。”
沒有拒絕等於接受。
這大概是黑澤的習慣吧,很多話都不直接說出口的。
白鳥警官心情有點微妙,但並沒有多說,而是跟目暮警部對視了一眼後,跟上了兩人的步伐。先追上諸伏高明,小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