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綾沒想到會這麼碰巧遇上邢嶼。
下意識地想要轉身,但桎梏在他腰上的力度卻變得相當重。
別說轉身了,他連回頭的動作都做不到。
“你誰啊?”
頭頂傳來紀璟南壓抑著怒氣的聲音,鬱綾的臉被擠壓在對方結實的胸口上,連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眼神不悅地盯著面前的男人,紀璟南在邢嶼的臉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後,記起了這個人。
那時候他第一次帶老婆出去吃飯。
在那家日料店的露天觀賞園裡,他的漂亮老婆被面前這個該死的男人緊緊抱在了懷裡。
直到現在他都還記得,當時這個人圈在鬱綾腰上的手有多麼刺眼。
用力咬住後槽牙,紀璟南看邢嶼的眼神敵意很重。
“我是鬱綾的朋友。”
彷彿沒有看到紀璟南眼裡的敵意,邢嶼說話的聲音很平淡,看似完全不受對方的影響。
漆黑的眸子淡淡地掃過被紀璟南抱在懷裡的小男生,他掩下內心的陰霾。
“朋友?你剛才說的回家是”
紀璟南的話被鬱綾的動作打斷了。
只見這個身形單薄的小男生用手把他推搡開,漂亮的小臉皺了起來,小聲說:“璟南哥,你先放開我啦。”
當即,紀璟南的詢問物件換成了鬱綾。
“老婆,這傢伙到底在說什麼?”
鬱綾搞不明白紀璟南為什麼會突然生氣,看著對方眉間皺成的川型,他小心翼翼地嚥了咽口水。
“我現在正住在邢嶼哥的家裡。”
只是一句輕飄飄的話,紀璟南聽了臉色直接發青。
原來老婆說的朋友是這個男人!
竟然是這個同樣覬覦老婆的該死的男人!!
別以為他看不出來,這個男人從見到他老婆的第一眼,眼睛就立馬粘了上來,撕都撕不掉。
那時候在日料店裡遇見時,對方眼裡的情感還掩飾得很好。
而現在呢,他清清楚楚在那雙墨色的眸子裡看到了深深的覬覦!
老婆怎麼能住在這個男人的家裡?
太危險了!
紀璟南心中的警鈴大響。
濃濃的危機感迫使他又一次將鬱綾拉回到懷裡,眼神挑釁又謹慎地看向邢嶼,嘴上不忘跟鬱綾說:“老婆,你別住在他家了。”
“去我那裡吧。”
“我那裡也可以”
“璟南哥,你在說什麼呀?”
鬱綾一時間搞不明白紀璟南這是怎麼了,但聽著男人一聲聲喊著他老婆,他的臉又一次燙紅了起來。
他感覺自己要紅溫了。
恨不得立刻將紀璟南的嘴給捂住。
太羞人了。
“老婆?”
“鬱綾,他為什麼叫你老婆?”
聽著邢嶼的冷聲
詢問,臉皮薄成一張紙的鬱綾羞臊得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看人,只能小小聲地說:“他、他在開玩笑呢。”
可他的話音落下,紀璟南一臉的憋屈和不滿。
像是吃了生蓮子一樣,又澀又苦。
紀璟南聲音哀怨:“老婆,我是不是開玩笑你還不知道嗎?我都已經把心送給你”
趕緊將紀璟南拉到一旁捂住對方的嘴,鬱綾已經顧不上其他了,木著臉兇巴巴地對紀璟南說:“你答應過我不在外人面前喊我老、老婆的。”
小男生的聲音小小的,貼在耳邊撥出了香香的溼熱氣息。
感受著那隻軟綿綿的小手正捂住自己的嘴巴,紀璟南好似嗅到了一絲甜香,不受控制地伸出舌頭舔了下鬱綾掌心裡的嫩肉。
剛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