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就是此人。”守衛稟報道。
贏鋒看著被包圍在中間的藍髮男子,思緒一時沒忍住,飄遠了些。
他現在才發現,在這的朝代,還沒有染髮劑的時候,雪女那潔白如雪的白髮,少司命那紫羅煙一樣紫的純粹的紫發,以及眼前白鳳這渾然天成的藍髮,這世界莫不是哪裡有個隱秘的沙龍?
白鳳自被守衛發現開始,身上的氣質就被鬆懈下來過,他引以為傲的輕功,居然連小小一個守衛都打不過。
輕易就被看穿的去向,也輕易就被攔住了方向,攻不得,退不得。
他百思不得其解,咸陽城內,贏鋒身邊一個小小的護衛居然這般不普通,無論是輕功還是內力遠勝於他。
白鳳和護衛僵持著,直到贏鋒出來,他轉移了目標。
他白鳳絕不認命,要靠自己的雙腿飛出牢籠,坐那自由無比的鳥兒,無論誰想關住他,都得死!
白鳳突然爆發,帶著殊死一搏的信念,最後直直衝向贏鋒。
然而他快,贏鋒比他更快,在白鳳成功越過護衛的身位時,贏鋒抬手,手指為彈。
無形的起勁急射而出,白鳳身形在半空凝滯,瞬間被打回原地。
贏鋒:“本殿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你來咸陽有什麼目的?你跟著商隊的車來,本殿還以為你此次目標是商會,但現在看來,你的目標似乎是本殿?”
白鳳心中一驚,沒想到自己進城之後的去向被一一洞悉,可他毫無察覺到周圍有人監控他。
贏鋒這人比他想象的要深不可測。
白鳳抬眸看了嬴鋒一眼,然後斂眸下垂,一副拒不配合的樣子。
他認清楚了,他跟嬴鋒之間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這種幾輩子都無法超越的畏懼,縱使是衛莊都無法帶給他的壓迫感。
他不在做無謂的掙扎,只是他也不會配合嬴鋒。
嬴鋒搖了搖頭,“你倒是忠心,不說算了。小小流沙,縱使包藏禍心,也不足畏懼。”
“你是反秦賊,死不足惜,不過本殿願意給你一次機會。”
“你能御鳥,若是你能把這技術教會本殿的人,本殿可法外開恩,放過你。”
白鳳低垂著眼皮,始終沒開口搭一句話,默不作聲地把不配合的態度表現了個淋漓盡致。
嬴鋒無奈搖了搖頭,揮手示意把人帶走。
白鳳好歹是流沙的二把手,他出了事,或許衛莊會來,又或許會御蛇的赤練也會來。
這些都是韓國的故人,如果集齊了,說不得能召喚齊魯三傑之一的張良,到時候他興建的學堂便有了名師。
反正這些人都是送上門的,先利用了再說,最後是在走不了以禮相待,以武力臣服也未有不可。
.......
牢獄中......
盜蹠對著牢外的獄卒道:“兄弟,說起來我想念邯鄲的雪,猶記得那年冬天,大雪連下了三日.....”
隨著押送白鳳的人進來,盜蹠憶往昔的話戛然而止。
贏鋒的手下先是冷眼瞧了盜蹠一眼,然後將白鳳關係盜蹠獄房對面。
手下看了一眼盜蹠牢房前的獄卒,他的眼中還有殘留的動容。
剛剛進來時,他聽了一耳朵盜蹠的話,轉眼明白,你不是這士兵原先是邯鄲人?
“你跟我過來一下。”
盜蹠看著獄卒跟著人走遠,嘆了一口氣,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倒黴,好不容易磨動了一點,這下可是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不過這位兄弟,你叫什麼,你犯了什麼事?怎麼被關進來的?”盜蹠閒不住嘴皮子,立刻轉移目光,像白鳳追問起來。
白鳳雙手環臂,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