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鋒示意韓信把AK收好,便上前檢視盜蹠的傷口,鐵製的護腕輕易被子彈穿透,陷進盜蹠的肉裡。
雖然說這個時代的鐵雜質比較多,比較脆,硬度不比後世,但是AK能有這樣的威力,他已經覺得不錯了。
畢竟這個時代的生產能力有限,許多零件沒有後世精細,公輸仇能光靠圖紙就自己琢磨出這些零件,一比一復刻到這種地步,確實大才。
著實該賞,待他處理往眼前的事情。
嬴鋒指尖向上微挑,靈力便裹挾著盜蹠傷口裡的子彈飛出。
叮噹一聲脆響,子彈落地。
嬴鋒點了點頭:“好了,你去消個毒,上個藥。”
盜蹠聞言點了點頭:“多謝太子殿下,只是你答應我的事情......”
“你放心,本殿既然答應你了,便不會讓人跟著你。”
盜蹠點了點頭:“多謝殿下,您放心,咸陽城內的事情,我絕不會外傳。”
嬴鋒聽聞此言倒是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看不出來你還有這等原則呢,你不自認自己是反秦義士,跟我大秦勢不兩立,居然也願意為本殿保守秘密。”
贏鋒調侃道,不過實際上盜蹠對不對外說,對他來說都沒差。
政治上的事情他接觸不到,到此能看到的東西都不是什麼機密,縱使天下皆知也對他造成不了什麼影響。
好比這AK,他只知這五季的模樣以及親身體會了這其中恐怖的威力。
但此物的構造,唯公輸仇知曉如何構造,連墨陳和墨班都不知曉具體的。
而如果只是對外透露有這麼一樣東西的話,該憂心,該恐懼的,怕是聽到這個訊息的人。
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從來只是因為這個匹夫他沒有能力守護寶貝讓人畏懼。
君可見,高坐龍位之人會擔心,街邊食不果腹的乞丐會偷走他的玉璽。
盜蹠起身,神色突然變得有些彆扭,“我這麼說可不是因為你們大秦,只是因為你。
老實說,我盜蹠這一輩子沒佩服過什麼人,而你不僅是個強者,心性脾氣,為人處世,不像是個秦人,更合我胃口。”
嬴鋒:“秦人又是什麼人?現在可不分什麼六國之人了。”
嬴鋒這話一出,在場不少人的臉色,其實都有些不好看。
縱使有些人已經接受眼前的局勢,但是提及故國還是難免傷心。
更別說那些始終不能接受亡國之人了。對大型的仇恨,仇始至終都沒有消失過。
盜蹠其實還算是不過激的那一掛了。
“若你真覺得本殿合乎你心意,不如你回去救了你心愛的姑娘之後。早日回咸陽,繼續為本殿做事。”
嬴鋒含笑道,他並不阻攔盜蹠回去,只因他知道一個男人要救自己心愛的姑娘時,那決心有多大。
不過他也只是玩笑一言,盜蹠這次回去,讓他自己在主動回來時沒可能的。
“不過你這次回去後,本殿不介意你告訴燕丹一個訊息,本殿殺了他的女人,那個愛到痴狂的女人,不懼自己的生死,從始至終都只想他活著。
若是燕丹有種的話,就別再龜縮機關城,出來堂堂正正和本殿一戰。”
“還有,若是他不敢也就算了,但是這機關城他躲不了多久,本殿勢在必得。”
盜蹠聽到他圖謀機關城,皺了皺眉,有些生氣:“我不會幫你帶話的!”
嬴鋒並不在意,他揮了揮手錶示隨他,然後帶著公輸仇走了。
墨班看著贏鋒的身影,微微嘆了一口氣。
墨陳見此,知道這兩個從機關城來的好友臨別之際有話要說,識趣地帶著眾弟子離去,給盜蹠和墨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