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任的員工都這樣,還需要時間適應。但願在這之前,不會被我們當做被打倒的恐怖分子處理了。”
……
所有屍體和暈死過去的人都被影閣帶走,包括被寧若初用刀禁錮的男人。
司機暫時性喪失意識,夜月擔起了開車送寧若初回去的職責。
她瞥了眼江晚予,眉頭輕皺,不知凌川為何突然要給寧若初安排助理,冷聲吩咐她先回車上。
看著她上車,夜月轉頭。
“夫人不妨對我坦誠一點,縱然你身後勢力強大,但當今處境,可不是誰都能應付得過來的。”
言下之意,只有寧若初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她才能提供確切的保護。
“夜統領在威脅我?”寧若初笑了,提醒:“別忘了,我才是影閣的最高領導人。”
“但影閣,由三位統領共同主事。”夜月眸光晦暗不明,“夫人應該明白,你過往的名聲,可是讓閣內許多人不滿的。”
“那也就說明,有人在默默支援我。”寧若初對上她的眼神,“我說的對嗎,夜統領?”
夜月表情有些不自在,“我只是遵從先生的遺囑。”
“那繼續遵從便是,你對阿珩也會問這麼多?”寧若初反問,一句話懟得她啞口無言。
遇襲第二天,她從監控錄影裡,聽到了夜月和凌川的對話。
——“別忘了,是先生給了你第二次機會。”
這句話,令人深思。
但按照兩人的身份猜測,駱舟珩一定對夜月有恩。
護衛承擔著評估風險的職責,他們的任務是避免一切糟糕事情的發生。
而夜月早就看出了她的不對,卻沒有拆穿。
即便在知道她的謊言後,又目睹了那番場景,也只是質問,並未有什麼實際舉動。
寧若初看得出來,她很尊重駱舟珩。
夜月凝視著她的背影,瞳孔漸深,落在身側的手握緊,幾近不可覺地喃喃:“你到底,是什麼人?”
……
回到公司。
凌川聽到寧若初遇刺的訊息,急匆匆出來迎接。
他眼神擔憂,目光直指寧若初,上下打量著,關懷地問:“夫人,你沒什麼事吧?”
他可是聽說,那位新上任的司機是被抬回來的。
寧若初搖了搖頭。
看她身上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傷勢,暫時放下心來。
“我已經聯絡了明珠別墅,讓冉醫師過來,以防萬一,還是讓她檢查一下吧。”
寧若初自始至終都垂著頭,弱弱開口:“謝謝凌秘書了。”
只是有一點,凌川不清楚。
她是怎麼逃脫那麼多人圍剿的?
正欲開口,就看到了從駕駛座上下來的夜月。
凌川頓時鬆了口氣:“原來是夜統領。”
“夫人剛剛親臨過血腥場面,身體不適,需要儘快休息。”夜月邁著太長腿走來,聲音冷沉。
不容置喙地拉著寧若初上樓,忽視了一旁的凌川。
對他都這麼戲謔,在丈夫面前得放肆成什麼樣子?
本人也是對此無語的程度。
被禁錮在棉花娃娃裡的駱舟珩,偏有股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憋屈感。
這不是他印象中的寧若初。
雖有時會慶幸,她不是自己所認為的那樣。
但現在這副樣子,讓駱舟珩心裡很不舒服。
兩個人的談話,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
腦海裡突然傳來陰冷的聲調,讓寧若初心口微微一顫。
“駱夫人是否還記得自己的這個頭銜。”
寧若初瞳孔飄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