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後?休息的時間?”
秦天故作醒悟,隨即又帶著一絲疑惑的語氣說道:“可是會後你們都在休息區,護衛規格和會議期間一樣,你們一樣無法離開專門劃定和隔離的區域,誰能夠突破三步一崗的哨崗,並且悄無聲息的將情報送出去?如果按你這麼說,一定有人配合,而配合之人還不止一個。”
上田久川不愧是分析和研究軍情的老手,當即確認道:“龍一君所說不錯,如果以會後洩密為前提,肯定會有人配合與會人員將情報傳遞出去,而且我剛好知道有人當時嘗試過離開隔離休息區。”
“哦?上田君請說。”
仔細在心裡權衡了利弊,上田久川非常認真道:“因為我住在隔離區域走廊左手邊第一間,即便是關上門休息,也能聽見一些走廊上的動靜,凌晨一點的時候,供給處的平木剛一和作戰處的坂中敬司都試圖離開隔離區,具體情況我不太清楚,不過他們二人在士兵裡的權力較大,即便是司令官的親衛隊,見著他們也得言聽計從,具體什麼原因就不用我說了吧。”
好嘛,上田久川這一下又得罪兩個人,還把潛規則提了一嘴,懂的人都懂。
作戰處,那可是司令官之下,在戰時說一不二的部門,當然,這樣的權力也只是在戰時,非戰時期間倒是沒什麼了不起的,之所以讓人忌憚,是因為誰都無法保證,遇見突發戰事的時候,不會被作戰處拉出去堵槍子。
得罪作戰處,就相當於把自己的命交給了對方,這種蠢事只要是明白潛規則的人都不會去做,往往只有一些新兵蛋子會目中無人,以為非戰時的作戰部最好欺負。
供給處就更不用說了,和後勤處相比,得罪了後者無非穿不暖吃不飽,但是得罪供給處,在關鍵時候人家給你送一批空彈殼啞彈之類的軍火,長途跋涉的不提供車輛和汽油柴油,所有戰備物資都比別人慢比別人差,到時候真的是各種苦頭都得吃一遍,上了戰場更是死路一條。
按照上田久川的意思,這兩人是五人之中和外界交流最方便的人,而且兩人確實做出過這種行為,也就是說他在提醒秦天,這兩人具備洩露機密的嫌疑。
不等秦天開口,供給處的平木剛一搶先解釋:“上田久川你別血口噴人,我哪裡是想要出去,我失眠的症狀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大家都知道,晚上不喝點烈酒根本無法入睡,我在床上折騰到凌晨一點難受的不行,才起床來到走廊入口讓負責值夜的哨崗幫我去拿點酒過來,我只不過是在走廊口呆了三分鐘抽了根菸,期間和哨崗聊了幾句天而已,什麼叫我試圖離開休息區,壓根就沒這種事好吧。”
話音剛落,空氣中突然出現嗖的一聲,上田久三的右胳膊上被飛過來的飛刀劃破了一道口子,瞬間皮開肉綻鮮血滾落,疼的他嚎叫不已。
始作俑者的秦天則賤兮兮的在那裡把玩一把飛刀,像是在自言自語的嘀咕:“準頭怎麼這麼差,那些賣藝的是怎麼次次命中的?技術活啊,有難度,看來以後得多練練。”
“哎喲秦彥龍一你個混蛋,扎我做什麼,神經病啊你。”
聽見上田久川的怒罵,秦天賤兮兮的說道:“平木君說的很清楚,是去要酒的,根本就沒有試圖離開休息區的事情,你這是汙衊,難不成是在故意引導我,你在遮掩什麼?”
“我我我沒有啊龍一君,我只是按照專業邏輯在推理,我也說了,我沒有證據啊,對當時的情況也不是特別清楚”
嗖的又是一聲,上田久川只感覺到大腿內側一陣冰冷,接著是一股撕裂般的疼痛湧上大腦,這下他是真害怕了,那把飛刀雖然沒扎進大腿,只是在內側劃破一條口,但距離他的命根子估計只有十幾厘米,這他孃的再往上一點點他就成太監了。
知道這個時候強硬不過秦天,只好忍氣吞聲的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