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親自開著車一路疾馳出大黑島,在路過九曲橋關卡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減速,眼看負責守衛關卡計程車兵就要扣動扳機,哨崗裡的小隊長忽然接到司令部的電話,連電話都來不及掛,踉踉蹌蹌衝出去拼了老命的阻止手下開槍和開啟路閘。
看著那輛熟悉的黑色轎車飛馳而過,小隊長忍不住噓了一口氣,擦了一下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慶幸自己阻止的及時,否則哪怕手下只開一槍,他們這隊人也得被冠上一個襲擊帝國將軍之罪。
“隊長,好像是秦局長的車,這是怎麼了,火急火燎的速度這麼快,也不給咱們打個招呼,差一點兄弟們手裡的槍就走火了。”
小隊長從口袋裡摸出一支菸,劃開洋火的手都有些微微發抖,好不容易才點燃菸捲,深吸一口,吐著青煙說道:“還好你們剋制住了,知道車上坐著誰嗎?”
“誰啊,隊長?車速太快,我們都沒看清楚。”周圍的哨崗士兵都好奇的開口詢問,紛紛用好奇的眼神看向小隊長。
“新來的特別大使,諜情八處的最高長官,原支那地區最高諜情機關長,坂西利八郎中將。”
“中中將那不是和司令長官一個級別難怪如此囂張,換成是我也會這麼肆無忌憚。”
“快開閘,又有車來了,諜情八處的。”
熟人剛說了沒幾句,各個都還在震驚之中,一對轎車以最快的速度透過了關卡,看樣子應該是追著秦天而去,不用猜也是為了保護坂西中將的安全。
陸總醫院,將坂西利八郎親自背到急救室的秦天此時衣服褲子被汗水浸透了大半,坐在急救室外的凳子上摸出了煙盒叼起一支菸正要點燃,路過的護士正打算開口呵斥阻止,一隊坂西利八郎的親信火急火燎的衝到了走廊上,看見來了一群凶神惡煞的日本特務,女護士立馬把要出口的話給憋了回去,端著白色托盤低著頭快步離開。
當她快要離開這個不善之地時,身後的那群日本特務嘩的一聲立正,整齊劃一的給秦天敬了一個十分標準的禮。
女護士嚇的整個人呆立在走廊上,忍不住心裡的好奇微微側過頭,居然看見領頭的一個特務正在彎腰給秦天點菸。
那畢恭畢敬的態度,完全就是奴才對待主子的做派,女護士心裡一陣慌亂,邁開腿飛也似的逃走,一直回到護士室裡的換衣間才靠在門上喘著粗氣。
差一點,就只差一點點,剛剛要是罵了那個男人,恐怕活不過今天晚上吧,謝天謝地,佛祖神仙天照大神保佑。
秦天可能不是第一個在急救室外抽菸的人,但絕對是最有排面的人,在他的身前,標標直直站著滿走廊的特務,別說路過了,就是遠遠開上一眼都會讓人退避三舍。
抽了幾口煙,感覺舒坦了一些,又喝了半壺涼白開,秦天揮了揮手道:“別他媽都堵在這裡,散開些,忒熱,給走廊留出路,好讓醫生護士進出,十米之外,除了醫生護士,閒雜人等不許靠近。”
領隊的春口錦和大蛇鼬領命哈衣一聲,迅速轉身安排手下進行全方位的警戒。
看著這些人一本正經嚴陣以待的模樣,秦天在心裡呵呵冷笑,這些癟犢子玩意兒,看來都給老鬼子忽悠了,他媽的,難怪能夠坐上那麼高的位置,這手段還真是出其不意。
坂西利八郎根本就沒中毒,只不過是提前吃了一種特質的催吐劑,這種東西在諜情工作特別是審訊科很常見,很多時候在抓捕嫌疑人的時候,嫌疑人走投無路的時候會吞藥或者將機密紙條蠟丸之內的東西吞進肚子,除了自殺,也是一種機密傳遞的方式。
審訊科都會準備一些催吐劑和瀉藥,為的就是搶救突然服毒的嫌疑人,或者是讓吞下情報的嫌疑人將遺物吐出來或者排洩出來。
一般來講,對待嫌疑人使用的劑量會很大,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