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末代皇后,秦天記得曾經看過一些相關的野史故事,其中最有意思的是她在天津和長春幾次紅杏出牆的豔史。
後來秦天又看過溥儀的自傳,對這部分故事才有了一個比較客觀的認識。
從宮裡被趕出來的時候,末代皇帝身邊只有一個皇后婉容和皇妃紋繡,後來藉機透過東洋人逃去天津之後,與性子剛烈的紋繡不合,一氣之下與其登報和離,最終只剩下了婉容留在身邊。
這時候末代皇帝一心想著復辟,對東洋人言聽計從,加上帶出來的幾十箱寶物價值連城,足夠維持小朝廷的虛假運轉,妄想著有一日能夠重登寶座繼承國統。
因為本身就長期處於一個複雜不安的狀態,對婉容也就失去了必要的呵護,導致其整日無所事事,還沾惹上了大煙。
第一次紅杏出牆就在這個時候發生,而物件還是溥儀的親信,東窗事發後,避免皇家醜聞外洩,只能秘密處理了這件事,末代皇帝和婉容也發生了巨大沖突,在溥儀的心裡也出現了不可挽救的隔閡。
後來被東洋人騙去長春,本以為復國有望,結果卻只是當了個傀儡執政,認賊作父,每週還要去關東軍司令長官那裡接受教育。
巨大的希望被破滅,對於溥儀來說心裡可以說是十分複雜,一方面畏懼東洋人的威懾,一方面又不得不依靠對方生存,最關鍵的是他心中的野心一直沒有放棄,在一種貴族遺老的攛掇下,復國的想法空前高漲。
因此,這位末代皇帝醉心於討好東洋人,對婉容就更加冷落了。
來了長春之後,婉容和溥儀幾個月不見一面不說一句話是常態,這也給了她再次紅杏出牆的動機,而且還接連出軌兩個溥儀的護衛,更是再次懷孕鬧了一出天大的皇家醜聞。
當然,這都是三四年和年期間發生的事情,現在這個時期,因為溥儀爭取到了東洋天皇的允許,可以恢復國統再次成為大清皇帝,野心膨脹的極大,終日與那一撥貴族遺老商量著不切實際的光復大計,也就更沒時間關注婉容了。
想要從溥儀帶走的那批寶物中搞到幾件皇家至寶,其難度並不小,最主要的倒不是溥儀,而是無法接觸到婉容,溥儀好歹身邊還有個內務府,可以和諸大臣商討國事大計,東洋人雖然監視,但也不干預他的人和事。
住在宮內府輯福樓的婉容身邊就比較麻煩了,除了幾個宮女和太監,其他僕人全部是東洋女人。
想要不知不覺的與其產生交集,只有兩個辦法,要麼申請去宮內府例行檢查,要麼就是對可以進入宮內府的人員進行脅迫。
前者肯定是不可能的,內務調查局的權力還沒大到可以對一國執政的宮殿隨意調查的地步。
最可行的方式看來就只有後面那個方法了,秦天不相信婉容和侍衛私通是偶爾出現的意外情況,以婉容那種耐不住寂寞的性格,來了長春這麼久,該勾搭的估計早該勾搭上了。
秦天還記得曾經看過的野史,與婉容私通的侍衛有兩人,一個叫李體玉,一個祁繼中,想要暗地裡聯絡上這位末代皇后,這兩個人便是突破口。
在辦公室思慮了一下午,秦天心裡已經有了計劃,這個任務得分三條路走。
一個是從李體玉和祁繼中兩人之間找突破口,一個是讓蘇青攥個局,先接觸解除特別六課的課長臧布小林,最後是讓負責麒麟商行的孫展鵬暗地裡去搜羅有價值的文物古寶。
秦天這邊算盤噼裡啪啦直響的時候,宮內府輯福樓裡的婉容此時卻十分的煩躁。
自打十七歲的祥貴人譚玉玲進宮後,她就徹底被打入了冷宮,各方面生活條件都受到了約束,就連現在要為次年登基大典制作禮服都相當的敷衍,大有讓譚玉玲取而代之的傾向。
相關禮服這些事情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