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髮,惡狠狠的問道:“這是你傳達給皇協軍的命令是不是?”
忍著劇痛,仔細看過命令,蔣中旭確認道:“是,是我發的命令,可,可這是我們開會商量後的結果,清水將軍稽核之後才釋出出去,太,太君,有,有什麼問題嗎?”
“有什麼問題,你自己能不知道?”鬼界川拿出另一張解密後的命令放在蔣中旭的眼前:“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真以為帝國就破譯不了你們的暗語?”
蔣中旭看著破譯的命令一臉懵逼,這,這,這是他設定的暗語?他怎麼不知道幾條簡單的命令裡會藏著這種暗語?
這些小鬼子,純粹是在汙衊,是在栽贓!
“我我沒有這不是我弄的我根本不懂這些”
蔣中旭百口莫辯,他知道這次自己完蛋了,根本就解釋不清,漢字博大精深他知道,可這麼湊巧的事情,他搞不懂,真的不懂。
見蔣中旭依舊否認,鬼界川鬆開他的頭髮,後退了幾步,衝操作檯命令道:“加檔,三十秒!”
當操作員按動開關時,一股強電流恍如洪流一般衝擊著蔣中旭,被酒色掏空身體的他,只是堅持了不到十秒,在嘶吼聲戛然而止的瞬間,孱弱的心臟承受不住高壓電的折磨直接停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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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鮮活的生命,此時已經變成了快要烤焦的鹹魚,已經失去了任何價值。
鬼界川沒想到蔣中旭會如此弱不禁風,試探了一下氣息,忍不住罵了句娘,讓士兵將屍體拖走,隨後將目光投向了中島英二。
“中島君,作為大和民族的一員,我相信你不會做出出賣帝國利益的事情,請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我保證你會受到優待。”
一名士兵將絞刑架下吊著的中島英二放下,同時扯出塞在他嘴裡帶著血水的破布條。
被塞滿的口腔陡然一空,中島英二猛烈的咳嗽了好幾聲,呼吸變得順暢後用祈求神明的眼神看向鬼界川。
“長官,我是冤枉的,那幾句話不是我加的,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傳遞情報的密碼,我可以向日照大神發誓,我絕對沒有做出賣帝國利益的事情,請您相信我”
鬼界川根本沒搭理中島英二,甩了下頭,兩名士兵將其拖向電刑椅準備將其固定。
中島英二見對方根本不給自己解釋的機會,蔣中旭剛剛受刑的過程歷歷在目,他知道一旦坐上去,所遭受的折磨和痛苦是他無法承受的。
自知無法自證清白,不如了卻自己來的痛快。
中島英二一咬牙,在路過鬼界川的時候掙脫身邊計程車兵撲向對方,突如其來的變故促使鬼界川本能反應,只是一秒的時間,刑訊室裡便響起了一道槍聲。
子彈正中中島英二的額頭,如願以償的他,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居然露出瞭解脫後的微笑。
憤怒不已的鬼界川一腳踹開屍體,猛的側頭將目光投向另一座絞刑架下吊著的早香令花。
目睹蔣中旭和鬼界川慘死的早香令花感受到鬼界川的死亡凝視,忍不住後背發涼,身體猛的哆嗦了起來,嗚嗚的拼命搖頭,掙扎身體上的束縛,褲腳滲出的渾濁之物瀰漫出一股極其難聞的味道。
鬼界川忍不住捏了捏鼻子,看向士兵命令道:“扒光丟進魚缸,水蛭和泥鰍應該很:()諜戰,誰教你這麼潛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