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掏出手工卷的葉子菸生悶氣,一邊抽一邊往旁邊啐口水,還不停的詛咒李科長生兒子沒屁眼,次次到關鍵的時候都枯萎。
奪人錢財如殺人父母,這話放在門衛身上是真應景,罵人的話都不帶重複,還字字誅心,愣是將人家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來到辦公樓的柳卿言一身氣質落在癩蛤蟆群裡自然是高傲不可正視的高貴天鵝,在見到廠長秘書後直接進了辦公室,二話不說走到辦公桌邊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跟在後面的秘書還沒問清楚柳卿言的身份,來這裡辦什麼事,有沒有預約廠長,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口,在柳卿言強大的氣場和不悅的眼神下直接灰溜溜的出了辦公室,並且在離開的時候還不忘輕輕帶上了門。
直到離開辦公室,走廊上探出的許多頭才紛紛低聲發出詢問。
“小張,這美女誰啊?氣場好強啊。”
“我怎麼沒見過,不會是廠長在外面的那個吧?”
“你見過賣的有這種氣場?肯定是廠長招惹到對方了吧。”
“唉,廠長的風流債啊,咱們這個廠子的經費都讓他給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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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風涼話呢,什麼叫咱們廠長,你就沒打過白條?”
眾說紛紜之際,保安科的李科長順著香水味追了上來,探出的頭見李科長出現,紛紛把火引了過去。
李科長覺得事情不對勁,快步衝去辦公室想要把偷偷摸摸的柳卿言制服後嚴加審問。
哪知道外面的人只聽見一陣砰砰聲和哀嚎聲,下一秒,走出來的居然會是甩著長髮瀟灑離開的柳卿言。
在經過目瞪口呆的秘書時,柳卿言還送了個飛吻,表揚道:“你的工作很負責,我會告訴你們廠長的,還有剛剛那個衝進來的男人,讓他自己滾蛋吧。”
踩著高跟鞋的柳卿言扭著纖細楊柳腰出了辦公樓,啟動轎車在一陣轟鳴聲中揚長而去。
所有人都從窗戶口回過頭看向鼻青臉腫的李科長,每個人臉上都帶著一絲憐憫之色。
直到現在都是兩眼黑的李科長嘴裡比吃了苦膽還苦,這他媽的叫什麼事,自己平白無故捱了一頓揍,怎麼還要被迫辭職嗎?這女人到底什麼來頭,真不會是廠長的姘頭吧?
在李科長和眾人還在懵逼的時候,岸和田紗廠接待室裡,大康正二已經徹底露出了兇殘的獠牙和無恥骯髒的臉皮。
皮開肉綻的美雅子鑽心疼痛一次次衝擊著她的大腦神經,數次都忍不住要昏厥過去,但她依舊死死咬住了牙關,在親叔叔的殘忍手段下一點認輸的想法都沒有,反而因為對方越來越暴躁,越來越鎮定。
終於,在大康正二想要進步進行特殊酷刑的時候,美雅子開口了。
“你不能這樣對我,父親已經將我許配給了一位大人物,他正在趕來的路上,你這個無恥之徒,等死吧!”
大康正二聞言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回到旁邊靠在桌子沿上點了一支菸,呵呵冷笑道:“許配給大人物?多大的人物?你知道叔叔我是幹什麼的嗎?什麼樣的人物我沒見過?你這點小伎倆就別丟出來出醜了,我會信?”
舒服的吐了一口青煙,大康正二臉上暴起的青筋將他的表情扭曲成十分醜陋的樣子,加上那副變態的眼神和笑容,讓人看了十分的噁心。
“美雅子,叔叔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出藏商社檔案和賬本副本的地方,否則的話,呵呵,肥水不流外人田,可就怪不得我了。”
美雅子聞言心如死灰,只怪自己太弱小,只怪自己太無用,父親,對不起,我沒能保住您一生拼搏出來的心血,美雅子無法忍辱負重,只能自裁追隨您而去了。
就在美雅子鼓起勇氣,想要連同身下的椅子一起撞向旁邊的桌角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