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出來時,都是一臉驚奇。
“爺,這才剛過正午,您關門板做什麼?生意不做了?”
關著門板的秦天嘿嘿壞笑一聲,重複了小楊七的那句話:“好些天沒見,我都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靳秀沒反應過來,指著放在茶几上的糕點說道:“知道您會餓,早就準備了桃酥糕,您別累著,先墊吧墊吧,想吃什麼,我和慕言去給您做。”
臉已經紅的可以掐出胭脂的司慕言一把拉著靳秀就往後面走,看的秦天滿意至極,到底是在自己手下當過秘書的,眼力勁就是好。
被司慕言強行拉走的靳秀一路跟著走還一臉好奇的發問:“慕言,慢點,也還沒說想吃什麼呢。”
“他想吃什麼,你還沒聽出來嗎?”
“啊?沒有啊。”
“秀兒啊,你是不是沉迷修文物不可自拔了?”
“不是啊,我沒懂你的意思,這也不是去廚房的路啊。”
“不是就對了。”
“怎麼就對了,你還沒說也想吃什麼呢?”
“吃你啊,傻瓜~”
“啊——”
瞬間醒悟的靳秀剛還在好奇司慕言的臉為什麼那麼紅,現在好了,她的臉蛋也刷的一下變成熟透的紅蘋果,心裡的小兔子一腳把那些文物踢開,duangduang的瘋狂亂跳起來。
,!
可可還沒到晚上啊——
還有爺這是要一起吃嗎???
靳秀和司慕言心慌意亂的回到後院開始準備,秦天則是以最快的速度關上門板,剛掛上打烊的牌子準備進屋吃大餐,開開心心的情緒結果讓一道熟悉的聲音給攪壞了。
“秦老闆好久不見,這幾天去哪兒發財了啊,有什麼好事兒也不給兄弟透透風,吃不上肉,喝點湯也好的呀。”
剛掛好打烊的牌子,秦天回頭一看,惡狠狠的往旁邊啐了一口,在心裡瞬間吐槽了一萬遍,殺千刀的溫覓山,祝你沒回到一半就枯萎。
“是溫掌櫃啊,我說聲音咋這麼熟悉,秦某的確出了趟差,這不剛回來,打算關了鋪子休息兩日,怎麼,最近收到好貨了?來來來,裡面聊。”
將溫覓山引進鋪子,又關上最後一塊門板,藉著剛泡好的茶倒了兩杯,語氣有些急切道:“大中午的,你也不拿點東西,我現在被任命海光寺特務處臨時處長,暗地裡指不定有多少眼睛盯著,有話快說。”
溫覓山一聽也是一驚:“金碧輝沒死,我們判斷會再派人來擔當處長之職,怎麼把你拉到明面上來了,之前的事情不做了?”
“只能說東洋這邊也有些捉襟見肘,派不來合適的人選,暫時只能讓我臨時頂替,我看最起碼也要到明年年初才會來人。”
“這倒是一件天大的好事,看來東洋方面損失也不小,不過也說明其他幾條暗線的重要性,你手裡的事情,或許與其他相比是最不重要的一條線。”
“你這麼說也有道理,接下來你和王大木可得好好和我打配合了,新官上任三把火,不整點動靜是不行的,但又不能太過,陪著我把戲做足做全,別讓人看出問題來。”
“這個好說,你讓咱們怎麼配合,我們就怎麼配合,這不是主要的,你說的那個病疫組的事情才最關鍵,其次是其他幾條暗線在做的事情。”
“我知道,可我目前一點資訊都沒有,戴老闆只給我提供了谷溫術的背景資料,連照片都沒有,只說是化名谷川佑三的東洋商人,津門這麼大,東洋商會商人那麼多,我他媽的怎麼找。”
“這事兒我倒是有個法子,前些日有個三洋商會的東洋老闆看中了我那裡的幾件書畫,我給你引薦一下,你本身就是比派夜總會的老闆,現在又是特務處的處長,既然已經到明面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