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天的轎車上橋離開消失不見,小隊長才從極其標準的敬禮狀態恢復過來,這時候在他的旁邊有個親信突然湊過來說道:“隊長,秦長官的車後面好像還有個人,你怎麼不檢查?”
小隊長聞言眉頭一皺,轉身就是一巴掌,八嘎一聲怒斥道:“從現在開始,你休假三天,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視力,你是不是挑食,得了夜盲症,車上明明只有敬業的秦長官,哪裡還有別的人。”
親信雖然被捱了一巴掌,但突然能夠休假三天,而且口袋裡還多了一小沓綿羊票,心情跟螺旋起飛一樣開心,人家是身份,他一個小嘍囉關心那種大人物做什麼,能休假還有額外的獎勵,很明顯是剛剛自己眼瞎看錯了。
“是是是,隊長說的對,最近伙食不太好,我說怎麼總是看花眼,明天一早就去醫院檢查,剛剛是我看花眼了,只有秦長官一人在車裡。”
小隊長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點了點頭,不再多言直接回到了橋頭的哨崗小木房裡取暖,這江邊上的風,實在是有點刺骨啊,他得好好想一想這筆錢怎麼花才能讓自己享受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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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抵達工地的時候,值班大爺已經睡覺了,他開車子繞過門衛到後面的辦公區,然後扛著女頭目翻過簡易柵欄進了自己的獨立辦公室。
這個辦公室很簡陋,也不是什麼套間,就是一間小平房,不過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一應用具都很齊全,櫃子裡也放著有備用的醫療包。
花了接近一個小時,秦天才給女頭目將子彈取出來,還好沒有傷及要害,消毒止血簡單縫合一下就好了,剩下的只需要靜養個兩月就能痊癒。
忙碌了一陣,秦天也有些犯困,女頭目躺在行軍床上蓋著貂皮大衣,將其那身土匪裝和沾血的棉花布條等燒光,秦天才躺回到沙發上閉著眼睛小睡一會兒。
睡著睡著,忽然聽見了什麼動靜,猛的睜開眼,看見只剩下身著裘褲和紅肚兜的女頭目已經艱難的從行軍床上起身,並且保持著剛轉身的動作。
哪怕房間裡只有一盞微弱的煤油燈,女頭目高挑火辣的身材也在這個時候被秦天一覽無遺,最主要的是這種昏黃的暖光之下,將尷尬的氛圍烘托的格外曖昧。
“啊,姑娘你醒了,是要去方便嗎?”
女頭目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情況,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面紅耳赤惱羞成怒的就要撲上去掐死秦天。
結果傷口一疼,腳下瞬間無力,整個人噗通一聲跪在了秦天的沙發前,而這個時候秦天剛剛起身坐好。
這畫面,怎麼就那麼香豔呢?秦天忍不住嘆了口氣,剛要開口的時候,女頭目居然雙眼一白,直接撲在了他的懷裡。
感受到胸口的柔軟,秦天不敢亂想,可女子聲如蚊蠅的那句話,又給他逗笑了。
“浪蕩子,你還我清白”
:()諜戰,誰教你這麼潛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