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源惠子三人以為能從謝虎身上找到線索,結果卻是這種讓人覺得羞恥的事情。
審訊室裡,福源惠子尷尬的走完流程,謝虎也因為主動交代免去了許多程式,千恩萬謝的離開時也暗自感到慶幸。
這種事情暗地裡不算什麼,但擺到檯面上的確有些讓人難為情,不過為了小許,謝虎也是豁出去了。
什麼臉面,什麼名聲,都比不過心愛之人的性命。
看著謝虎被押走,已經快笑死的秦天終於平復了一些,被福源惠子強行拉來,結果吃了這麼大一個瓜。
謝虎一走,佐藤也輕鬆了一些,畢竟玩胰子這種事兒在軍隊裡是大家都知道的秘密,只可意會不能言傳,大家都心知肚明,說出來可就不地道了。
都是男人,誰說出來誰尷尬。
見謝虎離開審訊室,小林隊長也鬆了口氣,緊跟著回到了審訊室裡。
尷尬到摳腳的氛圍在三人的故意引導下重新回到了十分嚴肅的狀態,福源惠子看向手裡筆記本上還剩下的兩個名字,苦笑道:“還剩下最後兩人,宋福耀和吳仁友,不管是陳靈澤案,還是投毒案,這兩人幾乎都沒有瑕疵,如果是前面的這些人我們都能確定他們是無辜的,那最後的嫌疑人就落在了這兩人身上,三位,你們怎麼看。”
佐藤工木接過話頭,嚴肅道:“宋福耀這個人我比較瞭解,按照華夏話來講有些江湖氣,性格兇狠,六親不認,對強大的東洋帝國十分崇拜,屬於唯勢力論的那種人,也就是誰強大,他就會追隨誰,並沒有太強的家國意識,可以說是典型的亡命之徒。”
“所以,宋福耀在進入基地之後表現的十分優秀,我也一直將其當做重點在培養,他也在這一批次的人員中起到了很好的帶頭作用。”
“加上陳靈澤案發生時他和其他人一樣都在現場,經過我和小林隊長當時的詳細調查,他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而投毒案發的當天早上,他也是最後去盛粥的那一批人,所以我認為他在這兩個案件裡都沒有嫌疑。”
“至於吳仁友這個人嘛,給我的感覺比較狡猾,他原來的身份是工廠裡的刺頭,根據來基地時審訊的口供,他原來最主要的工作是針對工廠裡的傾紅份子,屬於國民政府外圍特務人員,手裡沾滿了中共人員的鮮血。”
“這種人好吃懶做,貪財好賭,誰給錢就給誰賣命,手裡一旦有了權勢,就會欺壓底層作威作福,在學習期間表現也不錯,在這兩個案子裡的嫌疑並不大。”
佐藤說的比較客觀詳細,不過還是帶了一些個人因素在裡面,福源惠子思慮了一小會兒,問向佐藤:“佐藤科長,如果拿宋福耀和吳仁友同時做比較,你更傾向於誰?”
這種非此即彼的問題在佐藤這裡並不會糾結,直接脫口而出:“非要假設一個嫌疑人的話,我會選擇吳仁友,因為宋福耀在中毒事件中是真的差點喪命。”
福源惠子點點頭,對小林隊長說道:“我和佐藤科長的意思差不多,麻煩小林隊長安排人將吳仁友送過來。”
小林隊長起身領命,很快給門外的衛兵傳達了命令。
在押解人來的空閒時間,福源惠子開始與秦天閒聊,話題也是宋福耀和吳仁友兩人誰的嫌疑更大。
秦天繼續保持一問三不知,硬要說就一本正經的說胡話的態度,弄的福源惠子也是很無奈。
就在秦天重複佐藤那番話的時候,審訊室外突然響起了幾道槍聲。
事出突然,福源惠子四人都愣了三秒才第一時間衝出去。
幾人剛到門口,就有士兵趕來彙報:“報告長官,吳仁友與宋福耀依次上衛生間,在相遇時吳仁友突然奪取押解人員的槍械,想要射殺宋福耀,宋福耀中槍昏迷,吳仁友被守衛士兵擊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