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不光是直接,手上的動作更是誇張,滿心後悔的福源惠子只能在心裡強忍著厭惡,儘可能的保持配合,她要做的,是讓秦天徹底放下心裡的戒備。
讓一個男人徹底放鬆,最好的辦法是讓其對自己產生想法和生理反應,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一旦滿腦子只想著那檔子事兒,智商就會瞬間降為零。
福源惠子不僅沒有反抗,還十分配合秦天的揩油,甚至主動貼近對方,還伴隨著對方手上的動作和腰部的動作,反饋各種各樣的嬌喘和低吟。
就在秦天那張油膩的色胚臉享受到快要昇天的時候,福源惠子感覺時機已到,開始和秦天聊起了十分私密的情話。
“秦桑,你好強壯啊,我還是第一次感受到華夏男人的魅力。”
“哦?你的意思是有過其他人試過?”
福源惠子有些哀怨的嬌哼道:“才沒有,按照你們的話,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這樣的話,惠子小姐倒是來著了,就我這樣的,可以說在帝國男人裡都是出類拔萃的存在。”
“秦桑這麼自信嗎?我還是女孩子,你可別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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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一把緊緊摟住福源惠子,讓其更加緊密的感受到自己的雄壯,隨後無比自信的笑道:“這裡不方便展示,一會兒若是惠子小姐願意的話,我們去萬國飯店,將我的小寶貝完完全全的亮相給你欣賞。”
感受到秦天的霸道,福源惠子假裝有些受不了,趴在秦天的身上低聲呢喃道:“鳳年,溫柔點好嗎。”
福源惠子以為這樣出其不意的喊出“鳳年”兩字,會讓毫無防備的秦天下意識答應,只要秦天不經過大腦下意識的答應一聲,哪怕只有她一個人聽見,秦天的身份也就暴露無遺。
然而,福源惠子沒有等來想要的那句應答聲,反而被秦天推開,最讓人崩潰的是,眼前這個男人還當著舞池裡無數人的面第三次當眾甩了她一個大嘴巴子。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舞臺上的領舞和歌女都停下了動作,音樂也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扭轉身子把目光投向秦天和福源惠子的身上。
整個舞廳剎那間變得針落可聞,無數只烏鴉從福源惠子的頭上成群結隊的來回飛。
“福源惠子,你個臭娘們,勾引老子就勾引老子,你他孃的居然還在關鍵時候想著其他男人,這綠帽子,誰願意戴誰戴,狗孃養的鳳年,別讓老子知道你是誰,落到老子手裡,第一時間卸了你第三條腿。”
怒不可遏的秦天聲音比喇叭裡的聲音還大,生怕別人不知道福源惠子給他戴帽子的事情。
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來,秦天指著呆若木雞的福源惠子繼續怒罵:“臭娘們,別仗著你是太君我不敢惹你,既然你這麼不守婦道,那咱們就沒什麼好說了,我說你三番五次的找我投懷送抱是怎麼回事,原來是把我當成了另外一個叫鳳年的男人,好好好,你成功噁心到我了,再見,再也不見,啐!”
罵完,秦天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舞廳,留下福源惠子一人在舞池中央瘋狂的凌亂。
愣在原地尷尬的快要把地球都給摳穿的福源惠子,再次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沒想到秦天不僅沒中計,反而會有如此大的反應,直接在眾目睽睽之下把事情鬧的人盡皆知,這回她的清譽算是毀徹底了。
再也沒有勇氣被所有人指指點點,福源惠子的眸子裡跟決堤了一般,捂著臉嗚嗚的拖拽著黑色長裙飛也似的逃離了現場。
與此同時,站在二樓包間視窗的汪仕進摟著兩個妙齡舞女嘖嘖不已:“連女太君都敢玩兒,真壯士也!”
:()諜戰,誰教你這麼潛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