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源惠子是這次案件的組長主事人,不管是佐藤還是小林都只有配合的份,秦天更是無法拒絕。
三個男人被一個女人裹挾,都有些無奈。
其實對於秦天來講還好,他是被福源惠子硬拉來的外人,但是佐藤和小林卻是間接責任人,若是不把案子結掉給上面一個交代,失職之責是逃不了的。
所以佐藤和小林從心裡面更傾向於秦天的提議,把所有的責任推到趙乾坤的身上,早點把壓在身上的壓力給解決掉。
奈何福源惠子這種女人一根筋,不願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接下來繼續審訊,麻煩倒是無所謂,就怕是白做工,最終還是得落在趙乾坤的身上。
第三個被忠誠考驗的人是蘇共蘇耶夫,高鼻樑藍眼睛大鬍子,身材高大健碩,一個人差不多比得上兩個東洋矮冬瓜。
開始審訊之後走了第一階段流程,福源惠子開始給蘇耶夫挖坑,同樣還是投毒案的事情,問題問完又接著問陳靈澤的事情。
蘇耶夫畢竟是蘇共班的叛徒,在投毒案中又是中毒較深的人員,所知道的資訊並不多,哪怕再次被上刑,表現的仍舊是不理解和無辜。
從蘇耶夫開始,福源惠子特地叮囑了小林和佐藤,手段上不要太過激烈,要不然審訊一個死一個,最後剩下的七人兇手沒抓住還全部給弄死了,她可就真的無法對上面進行交代。
蘇耶夫若是知道前面兩人經歷了什麼,這會兒一定會感謝福源惠子的大恩大德。
一直在旁觀的秦天在搞清楚蘇耶夫的心理情況後也失去了興趣,說其是個叛徒都是高看他了,這個老毛子實際上就是個底層情報混子,根本沒有什麼立場可言,對於這種人,都不值得秦天出手,多看他一眼都會是一種侮辱。
經過審訊,蘇耶夫與兩個案子都不沾邊,自然也就被福源惠子三人剔除到一邊不管。
接下來是中共義勇軍小隊長李雙武,這個人一看就是游擊隊裡的小頭目,還是那種半綹子半游擊隊的型別,叛敵也是真的叛敵,說到底義勇軍被剿滅成那樣,他們這種綹子出身的人在思想上並不堅定。
與蘇耶夫一樣,他也和兩個案子沒什麼關係,在走了一遍流程之後讓青木的人給抬了出去,傷的不輕,修養一段時間就能恢復,不至於像之前那樣不是死就是殘廢。
對於蘇耶夫和李雙武兩人,秦天懶得多管,已經看過他們的資料,也記住了外貌特徵,以後讓夜叉盯著就行,只要他們離開基地,大機率逃不掉夜叉的暗殺。
七個活下來的人,到現在還剩下三個人,中毒較深的宋福耀,劣跡工人吳仁友,碼頭小頭目謝虎。
看著筆記本上還剩下的三個人名,福源惠子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疲憊的說道:“如果,趙乾坤不是投毒者,許清源也不是,蘇耶夫和李雙武更不會是,那就只有剩下的這三人了,你們說說,這三人誰的嫌疑最大。”
佐藤工木在筆記本上翻了翻,接話道:“根據之前對這三人的談話,以及當天的記錄來看,宋福耀的嫌疑最小,他中毒很深差點沒救過來,如果是他投的毒,斷不會自己故意中毒到這種地步,而且他也是十幾人之後才去盛粥,很明顯與他沒有關係。”
“倒是謝虎和吳仁友二人,謝虎是第三個去的,吳仁友第五個,兩人中毒也較輕,而且都有一個共同點,盛了粥沒喝幾口,又改成了喝豆漿。”
“從邏輯上來講,謝虎有投毒的可能性,如果說趙乾坤和許清源都不是投毒者,作為第三個人,他具備給粥鍋和另外兩人碗裡投毒的時間和機會。”
“只不過雄黃只有趙乾坤接觸過,如果是謝虎投毒,他的毒藥又從哪裡來?”
福源惠子若有所思的看向秦天,輕聲詢問道:“秦桑,你說謝虎會不會知道雄黃變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