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源愛莎平時的性格都很俏皮開朗,今天突然變得含蓄起來,作為同胞姐姐,多少有些心靈感應。
一邊幫秦天剝著雞蛋,一邊好奇的看向自己的妹妹:“愛莎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啊?”
聽見姐姐的問話,還沉浸在夢中的愛莎突然驚醒,只是剛一抬頭,就看見秦天那種並不算很帥但又很有男性魅力的臉,只是一瞬,臉上跟煮沸了的開水一樣滾燙,隨即重新低下頭假裝大口喝粥。
“可能是晚上被子沒蓋好,有點受涼吧,沒什麼事兒,吃完早飯回房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踢被子導致著涼這種事從小就經常發生,福源惠子也見怪不怪了,哦了一聲,叮囑她去醫藥箱裡找找藥,吃了藥再休息,別因為著涼拖成重病就不好了。
埋頭吃粥的愛莎嗯了嗯也不再說話,腦子裡亂亂的。
不過不管她怎麼亂想,只要一看到秦天,心裡就會產生劇烈的小鹿亂撞,因為是雙胞胎的原因,對姐姐喜歡的東西有著一種天然的愛屋及烏,但現在似乎發生了不小的改變,那種複雜的情愫,居然從被動變成了主動。
這該死的羈絆,難道真的會成真嗎?
面對愛莎的故意躲閃,目睹和體驗了全過程的秦天在心裡連連嘆氣,這真的是——作孽啊!
差不多吃完早餐,秦天打算領著惠子去辦證,對此福源惠子也沒有任何意見,反而因為秦天的毫不猶豫感到異常的幸福,一切都聽秦天的安排。
只是還沒出門,管家就領著滿臉著急的鐵牛進入了客廳。
“大哥,李明義出事兒了,您快去救救他吧!”
一聽是李明義,秦天頓感不妙,迅速放下碗筷,用餐巾抹了一下嘴角,起身走過去認真問道:“彆著急,出了什麼事?”
鐵牛急得直跺腳,有些慌亂的說道:“前段時間您還在醫院的時候,李明義說他去北平的那個女娃娃來信說要回來了,這小子開心的不行,這段時間神出鬼沒的都不知道在操辦什麼,就在剛剛,李明義去火車站接人,特務一科的科長江口大觀和二科科長尺丸久當場抓捕了那個女人和隨行的幾個自稱校友和老師的人員,連通李明義一起,都被帶回了警察廳。”
“沒發生衝突?”
鐵牛搖搖頭:“是跟著李明義的司機給我傳來的訊息,具體的情況他也不知道。”
被特務科兩個科聯合抓捕,這件事肯定不是小事,很可能抓到了一條大魚。
猜到事情的嚴重性,秦天換上衣服,和惠子告罪一聲,說改天再去辦證,希望她能理解,李明義是他的嫡系手下,他不能不管。
福源惠子明白這些道理,也知道秦天是個重情義的人,表示理解,還親自將其送出了高階官邸區。
等福源惠子回到家,俏皮的愛莎打趣道:“說好的今天和姐姐去辦手續,一個手下而已,難道比姐姐還重要嗎?要是他突然變心了怎麼辦?”
在妹妹頭上敲了一個栗子,福源惠子一點都不擔心,非常自信的笑道:“如果真是這樣,他就不值得我為其付出所有了,但是,我相信他不會和你說的那樣兒戲,他是一個重情重義的男人。”
愛莎撇了撇嘴,打了個哈哈,說好睏,得回去補個美容覺,便獨自上樓鑽進了被窩。
稍微收拾了一下,福源惠子也離開了家,坐著家裡的車直奔大使館,雖說她掛著大使館的秘書工作,實際上根本就沒人會管她,去不去都無所謂。
實在是待在家裡太無聊,而且在官邸區接受外面的資訊也不通暢,不如去大使館露個面,然後溜到熱京東等待訊息的好。
李明義是秦天的嫡系,她也不希望這件事會牽扯到秦天的身上,剛剛經過了血與火的考驗,他哪裡還經得起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