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俊秀男子一出現,秦天就知道是福源老狗的把戲。
想要過掉這第一關,方法不多,要麼捏著鼻子忍受一晚上,要麼跟戴了綠帽一樣噁心一輩子,要麼就果斷點當個堂堂正正的男人。
“秦廳長你好,我是樸有智,來自南朝鮮,是福源惠子的未婚夫!”
從福源身後走出來的樸有智一副十分得意的樣子走下臺階,學著西方人很紳士的伸出右手來到秦天的面前想要與其握手。
未婚夫三個字一出,作為當事人的福源惠子立馬呆在了當場。
這個看起來跟小白臉一樣的南朝鮮人怎麼看怎麼噁心,特別是翹到一邊的嘴角,更讓人覺得反感。
而且她什麼時候多了一個未婚夫了?還是低等的男朝鮮人?自己的這個父親瞬間又變得陌生了起來。
福源惠子一臉難以置信的抬頭望向臺階上的父親,剛開口想要問一問怎麼回事,結果話還沒到嗓子眼,就聽見砰的一聲槍響。
福源惠子此時的眼角餘光裡,分明看見秦天以極快的速度掏出配槍對準了樸有智的腦門,居然半秒都沒有猶豫直接扣動了扳機。
一臉得意之色的樸有智尚未反應過來,跟著子彈的強大沖擊力,整個人直接往後飛到了福源健次郎腳下的臺階下。
而這個時候,反應過來的侍衛才紛紛上前持槍對準了秦天。
福源惠子一臉驚駭的有些腦子短路,而旁邊的妹妹福源愛莎則一臉潮紅的雙手托腮,整個人跟瞬間開放的花兒,嬌豔欲滴,美不勝收。
再看臺階上的福源健次郎,穩如泰山,臉上露出一副可惜的表情,有些無語的聳了聳肩朝身後的侍衛揮了揮手。
“看來宮內府事件讓你長進不少,既然對手死在了你的手下,那就請進來聊聊你和惠子的事情吧,反正她現在也重歸單身了,帶著一個男人回家,這很合理。”
呃
福源惠子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父親,十幾秒前是一副模樣,現在又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彷彿自己的這個“未婚夫”只是他一句話的事情,就完全可以決定她的一生?
這個問題還沒想明白,這個未婚夫被秦天當場擊斃,他不但不生氣,反而還幫著秦天開脫?
這是什麼邏輯?他到底想做什麼?
秦天同樣無語的撇了撇嘴,收起配槍做出一副無辜模樣:“很抱歉,第一次登門拜訪就出現這麼不愉快的事情,而且還是在特使的家門口,多少有些晦氣,不過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子,對自己志在必得的人和事,從來都不會讓步哪怕一絲一毫,嗯,我的意思是說,惠子只能是我的女人,其他任何人都不能染指,這麼說的話,特使您應該能明白?”
福源健次郎被反將一軍,這個時候要是回應秦天,那就是預設了他和自己女兒的事情。
第一次考驗在秦天極其果斷和霸道的處理方式下結束,不僅讓福源健次郎震驚不已,心裡更是產生了一絲絲興奮。
誰說他這個特使只是個優柔寡斷的文官和政客?他下起狠手來,親爹都得求饒。
秦天的表現雖然出乎他的意料,他也預想過這種極端情況的出現。
如果秦天選擇懷柔手段保持隱忍,在後續的過程中扳倒樸有智,就說明秦天是個循規蹈矩且有城府的人。
如果他憤恨離去,或是忍著這種羞辱強撐下去,亦或者很沒有尊嚴的去求他,自然入不了他的法眼。
在秦天來之前,他認為最大的可能性就這兩種。
然而現在秦天卻做出了讓人驚訝的選擇,以極其暴力的手段當場解決了樸有智。
他的這種做法,在福源健次郎的眼裡可不只是莽撞那麼簡單,特別是剛剛秦天所說的那句話,分明是在表達堅定立場的前提下挑釁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