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雲初一臉的期待。
秦天意味深長的給鄒雲初拋了個你懂得的眼神:“我是誰,會跟大公子開這種玩笑?”
鄒雲初搓了搓手:“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明兒,不,晚上,晚上我就安排一個管家去找你,以後園子的事情吩咐下人去辦就好。”
與鄒雲初閒聊了一會兒,鄒雲初又風風火火的離開了警署,看的出來,現在的鄒雲初和以前的大公子有了許多不同。
看著鄒雲初離去的背影,秦天也不知道鄒雲初的改變對他來說是好還是壞,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好,但目前來看他還有繼續壓榨的價值。
從鄒雲初主動找上門這天開始,秦天每日都忙的跟什麼似的,每天有會不完的客,修改不完的方案,逛不盡的大街小巷。
不光是東城,連很少去的南城、西城和北十二街,秦天給逛了個遍,還包括周圍的一些材料倉庫和露天砂石木料廠。
秦天忙的連軸轉,街面上資訊靈通的人也都知道秦三爺要開樓子的事情,各種材料商、供應商都削尖腦袋請秦天的客。
這些人裡面不乏老牌的商號和外國洋行,秦天原本就不錯的社會關係,在短時間裡又擴大了不少。
真真的三教九流各色人等都能攀上交情,貝子府的事情也在十來天后正式開工,設計師和建築公司都是用的英國人,價錢雖然貴了不少,但能給秦天省去很多麻煩。
整個改造工期得花兩個多月,裝置和軟裝結束怎麼也到三個月之後了。
也就是說剛好到十月底,新樓子才能正式投入使用。
在此期間,秦天除了和各洋行制定各種裝置外,還得解決姑娘的問題。
秦天並不想透過打廣告和挖同行牆角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主要還是不想用已經生活在新京的人,無論是外國妞還是本地的,秦天心裡還是很排斥的。
這些混跡在春樓和其他地方的交際花,指不定就是特務機構的眼線。
本來秦天打算找蘇青來幫這個忙,哪知道鄒逢春的秘書來了一個電話,讓秦天去伺候一頓家宴。
秦天剛開始沒聽清,以為是讓他去吃家宴,但是轉眼一想又覺得不對,又沒發生什麼事,請吃什麼家宴。
詳細問了一遍才知道去露個臉,讓他在一旁服侍,根本就沒機會上桌。
至於對方是誰,鄒逢春的秘書沒說,只說對於秦天來說是求而不來的貴人。
:()諜戰,誰教你這麼潛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