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主任剛回辦公室換了件大褂,將身上的汙漬清理乾淨,又找來老相好給他處理身上的傷勢。
一邊享受著護士長的細心呵護,一邊手裡也不老實的在護士長身上到處遊走。
“主任,這頓打咱可不興白挨,我一會兒就去查查,看那人是個什麼身份。”
謝主任哎喲個不止,狠狠道:“我已經給東城警署的人去了電話,一會兒就會來人,這口氣非出不可,還真以為我謝天辰是泥捏的,只要去了警署,那傢伙不死也得殘廢。”
護士長自然是知道謝天辰的勢力的,他的小舅子在東城警署是個隊長,誰要是和他過不去,指定是要去警署一趟的。
那個地方,豎著進去橫著出來,然後再乖乖在醫院住兩個月院,人受了罪不說,還得掏不少錢自己治病,但凡知道謝天辰勢力的人,誰見了他不得客客氣氣。
她也是因為和從了謝天辰才從小護士當上護士長,雖說比不上那些權利滔天的人,但在東城醫院這一畝三分地,他謝天辰還真的是尋常人惹不起的那類人。
兩人正在辦公室裡卿卿我我,謝天辰正打算讓護士長安慰安慰自己的時候,小舅子帶著幾個人已經趕了過來。
看見姐夫被打成這樣,小舅子王石柱氣的頭上都冒熱氣了,說不管對方是誰,一定給姐夫出氣。
有了小舅子撐腰,謝天辰帶著人直衝住院部,還沒上樓,就看見在樓下坐在長凳上和另一個人曬太陽的秦天。
雖然只是一個背影,對於謝天辰來說,就算是化成了灰,他都能認識,當即指了指長凳上坐著的兩人說道:“右邊那個就是。”
王石柱不由分說的掏出槍,帶著幾個弟兄衝了過去,正要抓人的時候,王石柱忽然當眾跪了下去,雙手還捧著槍舉高到頭頂,大氣都不敢喘。
謝天辰眉頭微微一皺,走幾步上前問道:“小舅子,你擱這兒鬧呢,咋還跪上了?”
王石柱低著的頭微微抬起,拼命的給姐夫謝天辰使眼色,不知道是不是被秦天給砸的腦子不太靈光還是怎麼的,愣是沒會過意來。
“不是,柱子,你這是幹啥,抓了他啊?就是他揍的你姐夫,你堂堂警署隊長,當眾下跪是不是有病?”謝天辰剛說完,就發現自己說錯話了。
秦天接過王石柱手上的槍,衝著謝天辰的腿就是砰砰兩槍,然後將槍丟給王石柱,接過旁邊鐵牛遞過來的香菸,暢快的吐了一口青煙。
“醫院重地,怎麼能隨便開槍呢,難不成這人是共諜?”
看著地上不知道該抱哪條大腿滾來滾去的謝天辰,跪在地上的王石柱聽見共諜兩個字心裡拔涼拔涼的。
慌忙求饒道:“三爺,小的剛剛槍走火了,不小心打中了我姐夫,他只是醫院的一個普通醫生,不是共諜,小的可以擔保。”
秦天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你都不調查調查就敢擔保?我大哥平時是這麼叫你們做事的?”
“三爺,三爺小的錯了,這就帶回去好好審一審。”
秦天滿意的點點頭:“是不是共諜,審一審就知道了,如果不是,放了就好,咱們也不能平白無故冤枉好人不是。”
王石柱忍不住在心裡嘆了口氣,告罪了幾句,讓手下人先將謝天辰抬去取子彈,處理完槍聲之後才帶去東城警署。
秦天話裡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讓謝天辰吃一吃被審訊的苦頭,只要不被按上共諜的罪名,吃點苦頭也沒啥,總比掉腦袋要強。
剛剛的兩槍以及謝天辰的事情以極快的速度在東城醫院裡傳播開來,一時間關於秦天和蘇瑩瑩的流言蜚語迅速傳開,各種版本的傳言層出不窮,搞的蘇瑩瑩都沒辦法正常工作了。
沒多大一會兒,一道訊息從院長辦公室下發了出來,謝天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