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低著頭,身上披著的也是警署裡的制式棉大衣,看不見任何可以表露身份的地方,而且也無法確切的判斷他的身體特徵,我只能說是中等個頭普通身材,其他的真的都沒有發現,我當時的注意力也在他的手電上,就更沒在乎其他的地方了。”
“既然行動取消,又下達了化整為零的命令,我相信這份情報的重要性,很期待下次與你合作拉哈夫同志,我們就此別過,再見!”
“我也期待下次的相遇,再見!”
“”
遠東局長春分部,伊萬洛夫坐在辦公桌前看著手裡的情報,他此時的心情很複雜。
原因也和齊元山拉哈夫一樣,想不通為什麼南關警署裡為什麼會有自己的人。
當然,他也因為自己的手下沒能熬過審訊當了叛徒感到很羞恥和自責,“一清”計劃行動在即,沒想到居然會出現叛徒,這將導致他們花費了巨大的人力物力和情報系統所做的準備一夜之間化為了烏有。
如果還想執行“一清”計劃,就只能鋌而走險的啟動備選方案。
至於接下來的事情,他無法做主,還得看總局那邊的決策。
但在此之前,他很想搞清楚南關警示裡的那個“自己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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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自己人,還是敵人釋放出來的煙霧彈?
如果真是這樣,投敵的特工科涅夫可能就不止是行動組副組長那麼簡單了。
不管怎樣,當務之急是先讓各行動組安全撤離,為啟動備選計劃做準備。
然後查清楚警署裡的那個“自己人”是誰,想辦法找機會處決投敵的科涅夫。
與此同時,秦天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整個人不能說凍成狗,怎麼也屬於大龍變小蠶蛹的那種狀態。
脫掉制式棉大衣,秦天猛灌了一大口燒刀子,走到窗前看了一眼,才哆哆嗦嗦的坐到火爐邊取暖。
就著炕在鐵爐上的花生米喝了幾杯酒,秦天才感覺整個身體回了陽。
喝至微醺,時間也來到早上六點多,實在堅持不住的秦天又躺回到沙發上,等著一會兒張維功來接班。
還有兩天就到三月一日,溥儀成為滿洲國執政這件事無法改變,他一個小人物就更不必去操這個瞎心了。
能少死點人,總比飛蛾撲火一般的去送死要強的多。
他現在能做的也就這麼多,哪怕再多一點他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何況這次的行為多少還是有些冒險,畢竟是在犬養那個特高課培養出來的特務眼皮子底下,稍有不慎就會被發現蛛絲馬跡。
只能說他秦天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後面的事也就與他無關,愛咋咋滴吧。
越往後,這滿洲境內會越嚴,能不能活下來都是未知數,還是老老實實的享受享受老婆秘書熱炕頭的小子日吧。
多大能耐辦多大事,想多了也沒用。
:()諜戰,誰教你這麼潛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