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和如意當鋪做地下兌錢生意的事情。
鐵牛一怒之下弄死了趙三,結果就把事情給鬧大了。
趙三不光是東洋人的線人,還是城南祁三爺的門徒,恰好那家窯子是祁三爺的產業之一。
鐵牛雙拳難敵四手被祁三爺的手下扣住,讓李明義回來報信,讓秦天拿錢去贖人。
聽完李明義的話,秦天給逗樂了,聽過警署找別人要贖金的,如此正大光明釦警署堂堂科長還要贖金的事情還是頭一回聽說。
老話說民不與官鬥,這祁三爺背景大到連南關警署都不放在眼裡了?
讓李明義回警署集合隊伍,秦天則回到房間裡繼續喝酒,在解救鐵牛之前,他的從這些警署老人嘴裡套一套關於祁三爺的資訊。
見秦天回屋,王希學好奇的問道:“秦局長,明義兄怎麼不進來陪大家喝兩杯就走了?”
秦天擺了擺手打了個哈哈道:“他現在管巡邏,剛上手忙得不可開交,給我彙報了一下安排,我同意了之後他就走了,馬上春節,按照慣例雖然只有一天假,但有明義在,各位都不用值班,可以安安心心回去陪家人過個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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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聽紛紛開心的表達了自己對李明義的感謝,說過完年一定會親自去謝謝李明義為大家做出的貢獻。
與諸人推杯換盞了好一會兒,秦天才開口問道:“聽說咱們這片兒有個叫祁三爺的人,最近一直在忙當鋪的事情,昨天有個人提點了我一句,說這位爺不簡單,讓我有機會了與他接觸接觸,各位老哥哥都是南關警署的老人了,可知道這位爺是什麼來頭?”
此話一出,剛剛還熱鬧的客廳忽然安靜了下來,每個人的神色都變得有些凝重,包括治安科科長付強在內,好像都不太願意提及這位祁三爺。
見氣氛一下子冷下來,秦天放下酒杯掃了眾人一眼笑道:“怎麼,是個了不起的人物,連諸位科長都有所避諱?”
孫展鵬和秦天的私交在這些人裡最好,雖然有些為難,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這位祁三爺身份有些特殊,他是郭縣阿勒親王的包衣,清朝滅亡後,阿勒親王蝸居在郭縣,手裡沒了在外面的權利,便遣散了一大部分包衣,這個祁三爺的祖上都是阿勒親王的包衣。”
“祁三爺對阿勒親王忠心耿耿,為了位置在郭縣的秦王府日常開銷,便帶著以前王府的一群包衣手下在長春幹起了窯子煙館的生意,東洋人沒正式攻佔這裡之前,祁三爺就是南城一霸,警署當時的力量小,只能與其保持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
“東洋人進攻長春和哈爾濱的時候,他是頭一批迎接關東軍入城的人,聽說現在和東洋人相處的非常好,好像還和市長鄒逢春有什麼關係,您知道的,鄒市長兼職警察廳廳長,是咱們的頂頭上司,咱們就更不願意與其打交道了,基本上他手下犯了事,咱們都只當沒看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
“您朋友的意思估計是想讓您與其見個面什麼的,免得以後會出現誤會。”
聽完孫展鵬的介紹,秦天心裡有了譜,笑呵呵道:“合著我那朋友是讓我去拜拜碼頭啊,聽你這麼一說,這祁三爺倒是個人物,以後咱們還有好多生意要做,離不了這些混混兒,看來是得走上一遭才行,來來來,接著喝,有沒有什麼關於祁三爺的故事之類的,都給我說說,我好琢磨琢磨該怎麼與其打交道。”
一聽秦天沒有惡意,眾人心裡緊張的情緒都放鬆了下來,一邊喝酒一邊聊著和祁三爺的相關的事情。
秦天也在聽著眾人閒聊的同時感應他們的心聲,從而確定一下他們內心對這個祁三爺的真實想法。
一頓酒喝到晚上九點多才散場,送走眾人,秦天才從地庫裡拿了幾張銀行本票,給李明義去了個電話,讓其在祁三爺的窯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