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花逸仙點著頭,“這群兔子死定了,包括你手上的那隻。”
“那就沒的談咯。”水淼淼攤著手,看著走過來的冷凝痴。
冷凝痴點點頭,解下頭上的白玉髮帶,白玉髮帶變長,遞給藍季軒,輕描淡寫的說道,“那就捆上。”
“凝痴威武。”
“小哥哥你看什麼呢?”
穆蒼望著遠處,眉輕蹙著,“有人。”
“什麼?”水淼淼看去,是青草地外,一團漆黑。
眾人被穆蒼的話分了神,花逸仙乘機掀翻藍季軒,場面再次雞飛狗跳起來。
“花逸仙別讓我抓住你!我要烤了你!”
聖元老祖震驚於眼前看到的,他就出城散了個步而已。
他的院子被毀的七零八落,草坪翻飛著,上面還冒著火星,而他養的兔子在一隻狼嘴裡叼著。
自己該作何反應呢?
聖元老祖已經許久沒這般無語過了,一時間不知該做些什麼。
不過那個發現自己的小娃娃倒是厲害,感知能力夠強,只是看他那仙緣,斷斷續續浮於表面,好生奇怪。
還有,也是聖元老祖最不想面對的事,那個叫嚷著要烤了自己兔子的人,竟然是花正雅的重孫子。
那是花正雅重孫子說出的話嗎!
不可能,花正雅怎麼會教出這般跋扈的人,
花正雅狂歸狂,傲歸傲,但這都建立在她對於動物的關愛之上,她不予許任何人詆譭虐待動物。
還贊同,不可能,聖元老祖當時聽完的反應,就跟藍季軒一樣,下意識的反駁著。
若不是花逸仙的眉眼有那麼幾分像花正雅,聖元老祖早上前抓著他的衣領質問了。
這與他的記憶不符。
聖元老祖頭疼,他活了好久,與他同輩的人早都逝去,只有他還在苦苦支撐,為了這蒼生,記憶好多已經模糊散去。
“焰火給我烤了它!”花逸仙抓住兩個兔子高舉著。
那身影與記憶重疊,可又極度扭曲,花逸仙手沒輕重,兩隻兔子掙扎著,感受到熱浪,知道花逸仙是來真的,被嚇的呆若木雞。
它們沒有想到,因為花逸仙對它們的吸引力,讓它們覺得花逸仙相當安全,絕無危險。
花逸仙笑著,那快要得逞的笑意,絕對不可能出現在記憶中。
聖元老祖一揮衣袖。
眾人發現自己離開了那如春的院子。
還沒反應過來,水淼淼冷的打起了噴嚏,不停的,穆蒼緊忙上前,摟緊水淼淼半披半滑的斗篷······
這夜晚的鬧劇,就跟一場夢似的,水淼淼無精打采的練著舞。
花逸仙找不到兔子,不可罷休,可也找不到回去路,水淼淼只好答應帶他來看彩排。
中午吃完飯大家一起散步,水淼淼昏昏欲睡的靠在冷凝痴肩上,不解的問道,“你們為何能這般精神,我快困死了。”
“因為要來捧淼淼的場啊!”
“不需要你捧場,你只要不找兔子就好了。”
“嘻嘻,不可能。”
“嗚嗚。”水淼淼撲到冷凝痴懷裡,她真心不想管了,讓花逸仙烤去,然後被那個老人家打死好了,還自己一個清靜。
“老祖。”
映韞素對著聖元老祖的背影行著禮,聖元老祖點點頭,“聽說你最近不在府上。”
“是,太鬧騰了我不:()被迫修仙的我只想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