庹炎君不是有個不近女色,打傷女仙無數的盛名嘛。
杳渺公子主動找上庹炎君想與其結交,向他討教驅趕女修的辦法。
庹炎君其實覺得,杳渺公子只要把臉毀了就好,但想想也知,他怎會願意,就一個勁的纏著庹炎君,教他如何驅逐女修。。
逼煩了庹炎君也就幫杳渺公子嚇跑了些追求者。
然後杳渺公子一有甩不脫的女人就來找他庹炎君,一來一去二人也算熟識了,沒事還能一起喝點小酒。
這樣一個人,怎麼會去招惹全是女性的嫏權宗。
“我那地方查去啊!都是聽說。”
滿德明喝著酒,滿不在乎的道:“你也知道嫏權宗那群瘋婆子做事有多硬核,嫏權宗的人發的申明,說杳渺公子冒犯了她們,她們為民除害。”
“讓那些想為杳渺公子報仇的人直接上嫏權宗,她們等著!你說囂不囂張,比庹兄你還要囂張啊!”
滿德明喝醉了酒,想要拍庹炎君的肩,一不小心拍在了胸膛之上,庹炎君想著事,就任由滿德明拍著。
“今年意外可多,死了老多的人!”滿德明還在繼續說著他這段時間的所聽所聞。
每講一個,庹炎君的臉色就黑上一分。
滿德明一開始說的‘不能告訴自己’,庹炎君猜大概是指綣善,所以滿德明不知,他完全應該就此打住嘴。
因為每一個死亡的人,庹炎君發現自己竟然都認識。
滿德明知道自己與綣善、妙畫仙子相熟,因為這是世人皆知的事,有些人茶餘飯後就會討論,庹炎君是喜歡綣善呢還是妙畫仙子。
但有些朋友,就是朋友,不用成為大家談點的好朋友。
手中酒杯被捏碎。
庹炎君開啟滿德明拍著自己的手,“我不想聽這些無聊的事了,我現在就挺想知道,聞人仙他出沒出事。”
“啊?”滿德明愣了一下,“我沒聽到有關承仙靈君的事?他不是在古仙宗閉關嗎?”
“切,想出事的沒出事。”庹炎君站起身,丟掉手中酒杯的碎片。
“無趣。”
滿德明望著庹炎君向房間走去的背影問道:“哎!你不喝了,那這些酒?”
“給你了。”
“大氣兄弟!我就不客氣了,還是靈酒夠勁!”
躺在床上,庹炎君翻來覆去的,滿德明講的那些死法都很合理,有意外有仇殺,但人···不是自己多疑,總感覺有人在針對自己。
可針對自己童儀姝為什麼會死?
煩人啊!他真是不適合用腦,還是拳頭適合自己,早知道,自己當初就應該直接打翻滿德明,去找童儀姝問個清楚的!
天剛泛亮。
昨天靈酒也喝了不少的庹炎君,正揉著生疼的頭。
“啊!”
外面一身尖叫,刺耳的聲音,讓庹炎君只皺眉,“誰啊!大清早的,不想活了啊!”
提著劍庹炎君踹開門走了出來。
石潭周邊圍了一群人。
石潭裡,水面上,面朝下飄浮著一個人。
看這衣著?是滿德明!
庹炎君眼疾手快,飛到潭中心,將人撈了出來,翻了過來,放在地上。
雖然已經被泡腫了,但還是能辨出來的,是滿德明無疑。
全然氣息已無,死的透透的。
“這麼回事!”
庹炎君掃了眼四周,眾人戰戰兢兢的底下頭。
“我換班回來就看見潭中飄著東西,走近些,發現是一個人。”
“誰問你們這些了!他是怎麼死的?”
“這。”
眾人都不清楚,你看我我看